黑宗主立刻說:“不對吧?我們紀宗從來就沒想爭執,是有人要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還有,王法規定,誰主張誰舉證,鮑山師兄大張旗鼓的來要說法,我還想要個說法呢,難道空口白牙就能把人說死?”
謝立亭嘆口氣,道:“黑宗主,你先等等,聽我說完嗎。”
“這樣,豹王門和紀宗的各位師兄還請各回各處,天馬上就要亮了,我相信你們也不想把這事演變成人盡皆知的鬧劇。雙方各留下兩三人隨我到軍營里去,咱們找個不被打擾的地方平心靜氣的好好談,行不行?”
黑宗主又說:“我沒意見,悉聽謝將軍安排。”
鮑山冷道:“哼,那便如此!”
謝立亭松了口氣,趕緊招呼對峙的雙方弟子各自散去,然后帶著鮑山,鮑青綱,黑宗主,綠帽老者四人離開。
鮑青揚閉關許久,對花獨秀不甚熟悉,跟謝立亭更無交情,便帶領豹王門門徒先行返回客棧。
紫帽老者看著豹王門眾人離開的背影,忽然哈哈大笑,毫不掩飾心中的快意,聲音傳出去幾十丈遠。
黃帽家老紀司趕緊勸道:“師叔,師叔,你小點聲笑啊,鮑青揚他們還沒走遠!”
紫帽說:“老夫就是要笑給他們聽,最好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氣出內傷來才好!”
黃帽尷尬道:“師叔,走吧咱們先上樓,您老注意身體啊。”
“唉,經此事后,豹王門跟咱們紀宗的盟友關系怕是要徹底掰了。”
紫帽微怒道:“早就該掰了!你忘了咱們來時豹王門都做了什么下作之事了么?”
黃帽臉色微紅:“記得。”
紫帽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豹王門這些人狼子野心,咱們既已看出他們禍心,何必還要再抱幻想?”
黃帽低聲道:“是,是,師叔。”
紫帽冷笑道:“掌門師兄說的太好了,我還擔心他會抹不開情面呢,好,好啊!這種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可笑盟友,早就該一腳踢開!”
“還是我家秀兒有本事,最好氣死鮑山這個老家伙!”
黃帽以及紀宗眾門徒:“……”
紀宗跟豹王門最后談成什么樣,我本人不得而知,花獨秀更加不得而知。
花少爺甚至覺得,以紀宗如此在乎俠義之風的傳統,而自己又惹了這么大一個麻煩,黑帽宗主肯定會很難辦,很棘手,很下不來臺。
紫爺爺當然會無條件的維護自己,以他的脾氣和對豹王門的偏見,他恨不得早點跟豹王門鬧翻。
但黑宗主不行啊,他是一派掌門,做事當以大局為重。
豹王門上下肯定會氣勢洶洶的去要說法,要花獨秀,但自己已經逃了,只留下一個爛攤子。
所以,他才會留下手書,提前解釋清楚自己做的事,并勸黑宗主等人當機立斷把自己開除名籍,跟自己劃清界限,不替自己背這個黑鍋。
可惜,黑宗主的態度花獨秀完全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也跟他設想不同。
紀宗與豹王門的事先交代到這里,咱們來說說鐵王廟的北郭兲胤是怎么突然出現在蛇谷的。
眾所周知,在武道大會一甲子慶典上,馬走日馬總督已經充分釋放出帝國要清剿邪/教,維護祖妙界和諧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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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對準誰?
當然是對準鐵王廟啊,祖妙界就一個邪/教組織。
而這屆武道大會,鐵王廟來了一個少主,兩個護法,還有數位實力不凡的門徒。
在慶典沒結束之前,大會委員會對北郭鐵男等人會以禮相待,畢竟,他們是以“金剛門”弟子的身份來參賽的,而且北郭鐵男還取得了大會第二名的優異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