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琴看花獨秀劍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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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非但速度快到可怕,而且分寸把握之妙,可謂平生僅見。
他連拿都不用拿這根樹枝,只是一條長劍飛舞就做出來三副碗筷,這等劍法,簡直是神了。
倒不是花獨秀有心賣弄,實在是他的劍法就是如此之強,完全是隨隨便便就搞定了這點活兒。
沈利嘉說:“如果毛毛蟲在這里肯定會拉你入伙,他最缺的就是你這么厲害的木匠。”
看婁琴一臉凝重表情,花獨秀問:“婁姐,你怎么了?”
婁琴一愣,搖頭道:“沒,沒什么。”
花獨秀說:“咱們如此患難相交,還有什么話不能說嗎?”
婁琴笑了笑,看著花獨秀說:“行,反正都到這一步了,那我就說。我感覺,你們倆一直在騙我,你們根本就不是官府武士!”
花獨秀和沈利嘉同時一驚,彼此對視一眼。
沈利嘉忽然一臉猙獰問:“姓婁的,你現在說這個,不怕我倆翻臉無情,把你殺人滅口嗎?不不,殺人滅口都是輕的……桀桀桀!”
花獨秀踢了他一腳,笑道:“婁姐,別聽小胖子胡說。你說說看,為什么說我倆不是官府武士?”
婁琴毫無懼意,坦然說:“首先,你倆的口音根本就不是漠北人,金角城靠近漠北界,我見過的漠北旅者很多,從來沒有你倆這種口音的。”
花獨秀點頭,確實,他倆妥妥的困魔谷口音,傻子都能聽出來跟漠北口音不同。
婁琴又說:“而且,王先生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他很厲害,境界到了‘斬鐵’大圓滿境界,是我們金角城首屈一指的高手,結果面對那人,他連一招都接不下,當場橫死。還有那些護衛大哥,他們敗的太快了!”
“蛇谷的強盜或許厲害,但絕對厲害不到這種程度,那些人起初也沒有殺光我們的意思,是看到你之后才動了殺心。”
花獨秀嘆口氣,說:“沒錯,此事的確因我而起,是我害了大家。”
婁琴又說:“他們不是強盜,但實力卻比最厲害的強盜還要強,結果你一個人留下來,竟然能全身而退,那你的武功又該強到何種程度?”
花獨秀:“……”
婁琴說:“你所使的劍法,跟軍中武士操練的劍法刀法完全不同,身法又快到極點,除了你手中令牌,你對軍中之事知之不清,說的含糊其辭,如果說你是官府武士,我絕對不信。”
花獨秀道:“還有嗎?還有其他問題嗎?”
婁琴勇敢的盯著花獨秀,說:
“有,你倆還編什么小白龍,小肥龍哄我,明明你是他的姐夫,他是你的小舅子,他屢次喊錯,難道我還要一直裝聽不到么?”
花獨秀沒好氣的瞪了沈利嘉一眼,沈利嘉撓頭傻笑:“哎呀,都怪我,怪我喊順嘴了。”
花獨秀掀開鍋蓋看了看,石臼里的水已經煮熟了,蛇肉在里面上下翻滾,很快就能熟透。
花獨秀又把鍋蓋蓋上,認真的看著婁琴說: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便把我倆的真實身份告訴你吧。”
“希望你聽完后,不要吃驚,也不要怕!”
婁琴顫聲道:“你,你真的要告訴我?”
花獨秀點頭:“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婁琴女士,其實我的真實身份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