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嘆口氣:“那怎么辦,咱們得趕路啊?從這里往南走,走快點的話大概中午能到小河那里,咱們在那可以補充一波,然后沿著小河繼續趕路。”
沈利嘉白了花獨秀一眼,說:“趕路就趕路,反正我走不了,一走腚就疼,你背我。”
花獨秀說:“你這么胖,我哪里背得動?”
沈利嘉說:“你不是修煉了那什么功法嗎?內力源源不絕的嗎?我不信你背不動!”
花獨秀嘆氣說:“行吧,我就背你一程。不過先說好,趴在我背上你可老實點,不許打嗝,不許放屁,不許嘿嘿傻笑,不許……”
“咯咯咯咯咯……”
婁琴忍不住又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花獨秀跟沈利嘉一臉黑線。
最終,婁琴提著長劍在前面開道,花獨秀背著沈利嘉在后面跟著。
正像她說的那樣,婁琴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只是這功夫在高手面前根本上不得臺面,但清理清理沿途的毒蛇還是沒問題的。
沈利嘉趴在花獨秀背上,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嘴都合不攏,一直嘿嘿傻笑。
花獨秀沒好氣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許打嗝不許放屁不許……”
沈利嘉打斷道:“姐夫,冤枉啊?我沒打嗝,也沒放屁啊?”
花獨秀道:“我還沒說完!不許嘿嘿傻笑!”
沈利嘉道:“我笑笑怎么了?我是想起咱們小時候,我跟人打架打輸了,每次都是你背我回家的,我一想起那些過往我就想笑。”
花獨秀說:“你啊,從小到大跟人打架就沒贏過。在困魔谷是挨揍,到了漠北還是挨揍,你說哪次見著我不是鼻青臉腫的?”
沈利嘉說:“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我哪次挨揍不是因為你?小時候,他們笑話你是小白臉,哪怕我打不過我也跟他們打。到了漠北也是這樣,誰欺負你,我二話不說我就上,你以為小豹子為啥要去打我?還不是因為你。”
花獨秀嘆口氣:“行啦行啦,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快老實趴著吧。你說咱們這么辛苦奔波,你怎么還這么重?怎么沒瘦點下來?”
沈利嘉立刻來脾氣了:“你還說!還說我沒瘦!都說了一上午了!”
花獨秀:“一上午?什么一上午?我說什么了?”
婁琴趕緊打斷他倆:“好了好了,你倆快歇歇吧,再吵一會兒該口渴了。”
花獨秀和沈利嘉只好閉口不言。
話雖如此,婁琴其實完全聽得出來,這兩哥倆關系好著呢。
簡直好的不能再好。
他倆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來漠北,沈萬叁對花中蝶甚是依賴,而且頗多崇拜,花中蝶對沈萬叁則一直照顧有加,把他當成了親小弟。
他倆吵歸吵,越吵感情越好,而且也不是真的吵架,說的全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
越是這些小事,婁琴才越覺得他倆感情真摯。
走了沒多遠,經過一棵參天大樹時,一陣風吹過,忽然一條粗大的斑駁黑蛇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走在最前面的婁琴身上。
婁琴嚇壞了,直接跳了起來。
花獨秀背著沈利嘉,又要小心周圍的毒蛇,一時沒能出手相救。
婁琴好歹是練過武的,只是她膽子太小,太怕蛇,當樹上的大蛇砸她身上時,這蛇還一臉懵,并沒有要咬她,但婁琴受驚過度直接飛了出去。
背上的蛇是甩掉了,她的腳也狠狠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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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撲倒在地,狠狠摔了一跤。
她不摔倒還好,一倒,周圍草叢里的一條屎黃色的小蛇爬了過來,對準她的脖子張嘴就咬了上去。
婁琴真的是嚇得臉都綠了,一把扯掉脖子上的小蛇,大叫不止。
花獨秀趕緊扔掉背上沈利嘉,快速出劍,把婁琴身邊爬行的幾條蛇全都斬為兩斷。
“婁姐,婁姐!冷靜一點!”
婁琴睜著驚恐的雙眼,摸了摸脖子,觸手是濕熱的血跡,她顫聲道:
“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我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