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三張床,三個女技師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一樣。
但期望中的那個絕色男青年的身影卻沒有看到。
他身后的博洋忍不住又把門縫推大了些,焦急的朝里看去。
然后,二人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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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頭對視一眼:人呢?
花獨秀此刻正藏在門口,就等著二人推門而入。
但門外兩人顯然也不是善茬,看到異常的一幕,立刻輕輕把門縫帶上,然后小心后退。
博洋問:“王兄,那小子人呢?剛才還聽到他在說話?”
王久旦說:“奇怪,剛才明明就在里面的,怎么轉眼就沒人了?難道……跑了?”
博洋小聲說:“這幾個小子絕對不是什么商人,王兄,我叫幾個兄弟過來試試他們,如果真打起來鬧出了事,就讓我那些兄弟頂雷。”
王久旦獰笑道:“博兄說笑了,在安臨城還有我搞不定的事?不用麻煩了,咱們直接進去看看,看他們三個到底搞的什么鬼把戲?”
博洋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王久旦說:“沒事,哪怕他們不是商人,妥妥的肯定是外地人,那口音明顯不是蛇谷人氏。幾個外地人有什么好怕的,別管他們是誰,大不了我安排人做了他們便是。”
說罷王久旦緊了緊身上浴袍,又走到包廂門口,大腿一伸,想了想,終究沒踹,而是輕輕把門推開。
他鬼頭鬼腦的朝里看了一圈,仍舊是簡簡單單三張床,幾個衣柜,以及三張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按摩女郎。
除此外,再無別物。
王久旦回頭看了身后之人一眼,推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精致而厚重的實木房門打開,在到達花獨秀鼻尖之前緩緩停了下來。
花獨秀仍舊一動不動,他看到了一個青年躡手躡腳走進房間,鬼鬼祟祟的四處打量,只留一個后腦勺給花獨秀。
那青年進屋后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回頭招招手,另一個青年也小心進了房間。
當他走進屋內,厚重的房門忽然悄無聲息的向后滑去,悄悄關上了。
“喀嚓。”
一聲輕響,房門被瑣死。
兩個青年嚇了一跳,立刻轉身,正看到門后的花獨秀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
同時,沈利嘉和雷鳴炰也從衣櫥后走了出來,三人把這兩個青年圍了起來。
沈利嘉冷笑:“你倆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偷東西么?她們這么多嘴,是不是你倆指使的?”
王久旦非但不怕,反而喜道:“我就知道你們跑不了,這包廂是封閉空間,我倆就在門口,你們能往哪里跑?哈哈,哈哈!”
說著,王久旦貪婪的上下打量花獨秀,如此正面欣賞,那股超凡脫俗的氣質,那冷冰冰的眼神,那光潔如玉的上半身,那脖子上金黃的吊墜……
王久旦的眼神看到哪里,花獨秀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起到哪里。
靠!
這是個變態啊?
花獨秀眉頭深皺,他真想立刻把這二人打翻在地,但看這兩人身材顯然也是會武功的,甚至功夫還不差。
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這兩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打的什么目的?
王久旦舔著嘴唇說:“小子,不管你是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倆的奴隸了!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