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說:“我再說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遍,你現在不許走,就站在這里。”
王久旦大笑:“你威脅我?不讓我走?讓我站在這里?”
“我就走了,我看你能怎樣?”
王久旦掙開博洋的手,盯著花獨秀從他面前走過來退回去,走過來退回去,神態非常囂張:
“我不但走了,我還一次又一次的走了,你怎能怎樣?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打我呀?你敢打我嗎?吹牛批誰不會?”
花獨秀眼神一厲,猛地一拳又打在王王久旦臉上,直接把他鼻梁骨打碎,鮮血噴了一臉,痛的他蹲在地上尖聲哀嚎。
花獨秀的右手上不知何時包裹了一層毛巾,毛巾上滿是血跡。
搞笑,博洋動作是挺快,居然能連翻避開花少爺的拳頭,但這位王久旦就差了許多,別說避了,他連看都沒看清花獨秀怎么出的拳。
沈利嘉強忍笑意,捂著嘴滿臉嘲諷:“這種傻缺,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活到這么大的,這要是放我們那早被人打死一百遍了!”
這話說的不準確,數年前有段時間沈利嘉在神泉城比這個王久旦還要囂張,不過好歹沒惹下什么大事,畢竟年少輕狂。
護衛首領大怒,立刻沖上來:“大膽!來人啊,把他給我拿下!”
門外的眾多護衛立刻沖進來,花獨秀冷冷的眼神掃過眾人,朗聲道:
“我乃帝國總督府武官,不要命的盡管來拿我。”
王久旦又怒又恨的鬼叫道:“他放屁!他就是個外面界域過來的商人,才不是什么狗屁武官!就算是總督府的武官老子也不怕!老子派人弄死他!”
侍衛首領有些為難。
看花獨秀神態,絕對不是什么沒身份的人,但聽他口音,又確實是外地口音,不似蛇谷人氏。
王公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們絕對惹不起,如今他在自家洗浴房里挨了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作為一個看場護衛,他們又不能因為王公子的胡言亂語而惹了其他身份不明的客人。
當真是難辦。
花獨秀說:“我們都出去,先把衣服穿了,我包裹里有令牌,你一看便知。”
護衛擦擦額頭冷汗,道:“好,好,只是這位公子,請你莫要沖動,不可再行兇打人。”
花獨秀點頭:“只要他閉嘴,我就不打他。”
王久旦怒道:“誰怕你!出了洗浴房,老子立刻派一百人砍死……”
“嘭……!”
王久旦話音未落,花獨秀纏著毛巾的拳頭再一次狠狠封在他的嘴巴上。
這次,他滿嘴的牙齒不知道被打落了多少顆,直接打的他暈死過去。
護衛首領急道:“你干什么!”
花獨秀說:“我都說了,別吱聲。就他這個嘴臉,不打他我都說服不了我自己。”
護衛首領:“……”
花獨秀說:“我警告了他兩次,他腦子一點記性沒有,我能怎么辦?我也不想打人啊,畢竟是和諧社會,和諧你我不好嗎?”
花獨秀脫掉手里毛巾,問臉上驚魂未定的另一青年:“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
博洋咬牙切齒,說:“我叫趙不柱。”
花獨秀一愣,隨即搖頭笑道:“別跟我胡扯了,趙不柱我認識,你瞎編也不編個靠譜的。”
“你姓博,叫博什么?”
博洋一愣,陰沉著臉問:“你認出了我的武功?”
花獨秀說:“你家是做奴隸貿易的?”
博洋不語。
花獨秀嘆口氣,擺擺手道:“先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