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旦一邊聽一邊插嘴:“沒錯,就是這么回事!我就是這么被打的!”
年輕人好勇斗狠太過尋常,王一虎雖然耐著性子傾聽,實際也沒怎么當回事。
而且他這個兒子惹事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別看博洋二人說的天花亂墜,這事起因八層還是在自己兒子身上。
聽博洋說完經過,王一虎問:“那你倆可記得這三人容貌特征?”
博洋說:“這三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其中一個相貌非常俊朗,甚至跟女子比也差不多,他動作非常快,走路一點聲音沒有。”
“另兩人都是小胖子,其中一個練得是拳法,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使的是漠北界的武學。另一個小胖子沒有出手,也沒怎么說話。”
“對了,他們自稱從北方來,說是做酒水生意的。但我聽他們口音又跟漠北界口音大為不同,反正也不是蛇谷口音,不好判斷究竟來自哪里。”
王一虎說:“就這些?還有什么線索嗎?”
博洋想了想,說:“對了,那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自稱是官府武官,還宣稱手里有令牌,但他沒有從正門出來,而是悄悄從后門溜了,估計是在說大話使詐。”
王久旦插嘴道:“有一個小胖子喊那個美男子姐夫!他們肯定是結伴而來的商人,還非要冒充什么官府武官,真是可笑!”
王一虎沒什么特別感覺,付云通卻是越聽越心驚。
十七八歲,容貌俊朗,動作奇快,手里還有武官的令牌?
還是從北方來,口音既不是蛇谷人氏,又不像漠北界人氏?
還有一個小胖子叫他姐夫?
我的天,那這人豈不就是……!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這緊趕慢趕,又是擔心花獨秀走了海路,又是擔心追不上他們,沒想到他們此刻竟然就在安臨城里?
難道是老天保佑,讓我大仇得報,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這個冤家嗎?
付云通立刻問:“公子,你跟那三人在洗浴中心發生的糾紛?”
王久旦不認識付云通,但他既然能跟自己老爹在這里喝茶談話,想必身份也不低:“沒錯,叔叔,你怎么稱呼?”
王一虎介紹道:“這位是困魔谷粘桿司副指揮使付大人。”
王久旦一愣:“叔,你也是指揮使?”
付云通略有些尷尬:“我是副指揮使。”
王久旦贊嘆說:“付叔,你年紀輕輕就做了一界粘桿司指揮使,好厲害,比我爹厲害多了,將來成就肯定不可限量啊。”
王久旦這人雖然目中無人喜歡招惹是非,但是有些人有些事他還是看得明白的。
比如,能給他們王家帶來財富的大奴隸主博氏子弟博洋,他就真心實意的跟他交往做朋友
付云通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難道要說,我姓付,職務是困魔谷百寶莊園粘桿司副指揮使,所以我不是付指揮使,我是付副指揮使嗎?
聽著就好累。
王一虎趕緊打斷道:“付老弟,你想到了什么嗎?”
付云通神色嚴肅的點頭:“沒錯。這次咱們要捉的人,我聽令郎描述,感覺跟他十分相像,所以我想求證一些東西。”
王一虎說:“那你只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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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