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旦輕咳一聲,說:“他叫博洋,姓花的,你想干嘛?”
花獨秀又問:“他家是不是做奴隸生意的?”
王久旦奇道:“這你都知道?”
花獨秀臉色不善,擺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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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們趕緊走吧,咱們以后最好再也不見。”
王久旦回到張隆身邊,膽氣又恢復不少,他冷笑道:“見與不見的,不得靠緣分么?姓花的,你說是不是?”
張隆眉頭一皺,少爺啊,你才剛脫離魔爪,怎么又開始惹事了?
果然,花獨秀有點生氣,沈利嘉立刻罵道:“狗東西,你是不是想死?要不要小爺我再捏你一次,直接把你的脖子捏斷掉?”
王久旦一哆嗦,趕緊朝張隆身后躲了躲:“死胖子,你給我等著!”
沈利嘉擼了擼袖子:“我不用等,我現在就好得很,來,小爺我弄死你個狗日的!”
張隆趕緊抬手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再會!”
說罷,張隆讓手下扶著王久旦和博洋趕緊離開,他又去扶黑鐵塔,黑鐵塔一把推開張隆,罵道:
“老子走得動,不用扶我!晦氣,今天太特么晦氣!”
張隆沒好氣說:“黑兄,擇日我會上門拜訪,你快帶兄弟們回去吧。”
粘桿司的人和強盜軍團終于各自退走,現場只剩商隊眾人。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武士們各自坐倒在地,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
花獨秀看雷鳴炰一直打量自己,苦笑道:“炰兄,看不出來,你藏的好深啊?”
雷鳴炰說:“彼此彼此,能在兩個大高手和幾十個粘桿司校尉圍攻下不落下乘的人,當真是少見。”
花獨秀說:“今天這一架打得好,咱們也可以開誠布公了。”
雷鳴炰笑道:“我是你倆的向導嘛,從今天起,咱們就是朋友了。”
花獨秀說:“嘉嘉,咱們交了一個朋友,你干嘛呢,過來啊。”
沈利嘉正從地上撿起那些沒被踩爛的銀票,抖了抖上面灰土,一臉的心疼:
“唉,窮家富路,姐夫,你這一抖手把票子都扔了,咱們后面吃什么,喝什么?還交朋友,交朋友就不吃飯,不喝酒了嗎?”
花獨秀,雷鳴炰:“……”
一番整頓,商隊繼續南下,快速離開這里。
花獨秀三人依舊是坐在他們馬車里,吃吃喝喝的閑聊。
經過這番大戰,花獨秀三人雖然并沒有陷入太大危險,但彼此都展現出完全的實力,身上秘密都展露出一二,如今再次坐在同一個車廂里,身上秘密光環便褪去很多。
花獨秀和沈利嘉一通吹噓:“嘉嘉,你還是得苦練本領啊,你看炰弟多厲害,境界又高,速度又快,若是炰弟也去參加武道大會,妥妥的能進八強!不,進四強都有希望!”
沈利嘉說:“可不咋地!黑鐵塔多厲害啊,我好幾拳打在他身上,就跟打在一塊鐵疙瘩上一樣,沒咋地!”
“炰兄厲害,竟然鉆到他懷里去,一招就制服了黑鐵塔!”
花獨秀大點其頭:“可不!我在遠處看的真切,炰弟的身法絕對是頂級的,連我的雙眼都差點沒跟上,了不起啊。”
當兩個人當著自己的面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吹捧,就仿佛忘了自己的存在,而吹捧的主角還是自己時,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又無語,又無奈的感覺。
就像此時此刻的雷鳴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