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被煩的不行,咕噥道:“我不吃……我要睡覺,我好累……”
二喜躡手躡腳走到花獨秀床邊,滿眼發光。
花獨秀脫得光光的,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他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整個線條都暴露在二喜眼前。
二喜忍不住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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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柔聲道:“少爺,你哪里累呀?要不我給你揉揉肩,捶捶背?”
花獨秀又迷迷糊糊咕噥一句,也聽不清是說的啥。
反正不像是反對。
二喜賊兮兮道:“少爺,那我開始啦?你把屁股擺正一點,我坐在床沿上哦?”
花獨秀不情愿的扭扭屁股,給二喜騰出一腚之地。
二喜美滋滋的貼著花獨秀坐下,擼了擼袖子,兩只玉手輕輕的按在花獨秀香肩上,嫻熟的揉/動起來。
二喜一邊揉一邊幽幽說道:“少爺啊,你不知道,這一年我有多想你……”
“你去了遙遠的漠北界,老爺又帶著大伙在外面開分局,開新的路線,還要到處拜山頭,拉關系,家里就剩我跟夫人。有時候想想,人活著這一輩子圖什么呢?不就是圖跟親近的人在一塊安靜的生活嗎?”
“結果這一年,我失去了我最在乎的少爺,夫人也失去了老爺,你們男人都在外面忙,我們女人就在家里惦記你們,唉……”
“不過還好,我跟夫人知道你們雖然很累,但是一切都很順利啊。老爺有總督府和魔流府的支持,走到哪都是無往而不利,誰也不敢欺侮咱們花氏鏢局。而少爺你呢,聽夫人說,你在漠北紀宗踏踏實實學武,從不惹事,各位師長和師兄弟都很喜歡你……”
花獨秀身子一顫。
二喜一驚,小心問:“少爺,我按疼你了嗎?”
花獨秀的腦袋依舊蒙在枕頭里,他悶聲悶氣道:“你這都聽誰胡說的啊?”
二喜道:“什么叫胡說,老爺不是去漠北看望你一次嗎,他回來說的呀。”
花獨秀:“……他可真是個好爹,可真了解我。”
二喜一邊笑一邊繼續給花獨秀揉背:“那當然啊,老爺最疼少爺了。你不知道,自從老爺把咱們現在住的宅子周圍收拾利索,把夫人接過來,他天天都在念叨呢。”
“說少爺在紀宗學武多么辛苦,多么認真,簡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別提多聽話了,所以紫師叔是那么的疼愛少爺,那么的悉心教導……”
正說著,外面一陣沉悶而快速的腳步聲撲騰著沖了過來。
一個殺豬般的聲音干嚎道:“姐夫,姐夫!我來了,咱們出去玩啊……!”
二喜狠狠錘了花獨秀一粉拳,氣呼呼道:“這個挨千刀的小混蛋,大早上的鬼叫什么!都把我家少爺吵醒了!”
花獨秀苦笑說:“我……我是嘉嘉吵醒的么?你生氣你錘他啊,你捶我做什么……”
二喜奇道:“啊?我捶你了嗎?沒有啊少爺?”
沈利嘉才不會一敲門二請問,直接就沖了進來,正看到二喜坐在床沿上給花獨秀揉背的一幕。
花獨秀堅挺的小屁股,他的小蠻腰,他不甚寬闊的肩膀,那弧形在薄薄的毯子下一覽無余。
沈利嘉鬼叫道:“二喜,你快放開我姐夫!”
“讓我來,我家開洗浴中心的,按摩我是最專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