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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道:“咱們下車吧,這馬車估計開不進去了。”
丁柒柒難得聽話,乖巧的隨花獨秀下了馬車。
這一天來他倆躲在馬車車廂里,困了就睡,睡醒了吃,吃飽了花獨秀就講故事給丁柒柒聽,別提多舒服了。
花獨秀對車夫說:“大哥,你先別走啊,我去去就來,回頭還得坐你馬車回去呢。”
馬夫看那武士凜凜不凡的樣子,有點心虛道:“公子,那你快一點,這里我不敢久待。”
花獨秀大方道:“沒問題,不會讓你久等的!那什么,我兜里錢花干凈了,回去的車費我出來時再付哈,我朋友有錢,我過去找他要點。”
車夫:“……行,那我便在這等公子回來。”
花獨秀點點頭,伸手從后腰取下一個銅牌,遞到武士面前道:
“老哥,你看,我可是正經帝國武官,咱們是一家人,煩請你帶我倆過去。”
武士疑惑的接過令牌,顛了顛,重量和手感告訴他:這是真貨。
他看了一眼,令牌正面是帝國的龍形徽章,兩側是細小的兩行文字,左邊寫著“欽賜行走校尉軍官”,右邊寫著:“隸漠北界編”。
翻過來后,背面是一個大大的古體字“花”。
武士疑惑道:“你是漠北總督府的武官?”
花獨秀點頭:“算是吧。”
武士問:“那為什么你的令牌會寫‘欽賜’二字?”
花獨秀聳聳肩:“你問問里面那位四殿下不就知道了?”
武士:“……”
花獨秀說:“如果不方便帶我過去,那你就拿著我的令牌,幫我通稟一聲,就說殿將花獨秀求見。”
那武士微微一驚:“你就是花獨秀?”
花獨秀點頭:“是啊,怎么,老哥你聽過我的大名?”
武士不著痕跡的朝道門聯盟開會的營帳方向看了一眼,說:“那行,你倆站這里不要亂動,我去稟告一聲。”
花獨秀爽朗道:“好,沒問題。”
武士向身后幾人使了個眼色,轉身快步朝營區跑去。
這人離去,另幾個武士一字排開,看也不看花獨秀,只是像堵墻一樣擋在那里。
不一會兒,先前通稟的武士領著四個大漢快步而來,大漢里其中一人正是上次帶花獨秀面見四皇子的武士首領。
武士首領似乎有些驚奇,他上下打量花獨秀,然后隨手扔過來兩個斗笠:“你倆戴上,把頭低下,收斂氣息,不要被人察覺到。”
花獨秀接住斗笠,皺眉問:“什么情況,我們光明正大的來,為啥要遮擋面容,收斂氣息?”
武士首領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不聽軍令,那你就走!”
花獨秀:“……好兇。”
花獨秀和丁柒柒只好順從的戴上斗笠,又把全身氣息收斂起來,隨武士首領快步朝營區走去。
營區還是一如既往的大,里面駐守的帝國精銳武士還是一如既往地多,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七拐八拐后,武士首領等人再次來到居中巨大的營帳前。
一番通稟后,其余幾個雄壯武士留在營帳之外,只武士首領和花獨秀、丁柒柒三人走了進去。
營帳內,自然便是四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