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跳起的瞬間,黑色魔氣再次滋生出來,瞬間覆蓋他的左掌。花獨秀四指并攏,以黑氣為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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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化作一道長虹飛向騎在馬上的武者。
“我……”
終于,武者第二個字說出了口。
但也僅限于這個字。
嘭……!
一聲狂暴的炸響,花獨秀從武者前面飛過,武者的胸口被花獨秀一掌刺穿,黑色魔氣在洞穿胸膛的瞬間猛烈擴張,把他上半身腐蝕成一個孩童腦袋那么大的黑洞。
花獨秀落地,單膝微跪,強行保持住身子不倒。
“殺……!”
花獨秀替武者說出了第三個字,然后緩緩起身,轉身,冷眼看著提刀準備下馬的另兩個武者。
這兩個武者只覺得眼前如流螢一樣閃過一道光,再轉頭看時,卻發現他倆中間的那人胸口完全炸爛,前后/洞穿,傷口周圍黑色的霧氣像是某種詭異的病毒一樣快速腐蝕著他的身軀。
而武者的臉上,仍舊保留著要喊話的表情。
那兩人像是見鬼了一樣立刻從馬上飛身跳起,慌亂不堪的遠遠離開武者,眼神里滿是恐懼和震驚。
武者身上沒有無極真氣,魔氣侵入到他身上并沒有猛烈燃燒,卻對他的血肉有種類似酸液腐蝕的效果,這倒是花獨秀始料未及的。
不過,這也足夠震撼另兩人了。
首領的實力他倆再清楚不過,能一招被人干掉,尤其還是以這種詭異而殘暴的方式干掉,他倆都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這兩人嚇得一時不敢說話,拿著砍刀的手都在發抖,再看向花獨秀時,眼神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霸道,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憚。
再聯想到地上橫七豎八躺倒的尸體,那些尸體大都有詭異焚燒過的痕跡,雖然和首領胸口那里的腐蝕不太一樣,但顯然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出自眼前這位年輕人之手。
這種殺招,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花獨秀語氣冰冷的說:“你倆,認識我,跟我有仇嗎?”
兩人一驚,趕緊擺手道:“不、不認識!沒仇!絕對沒仇!”
花獨秀打量著他倆,又說:“那你們在這里做什么,還拿著刀,要砍我?”
兩人都有種趕緊扔掉手中砍刀的沖動,但刀扔了,豈不是更沒有一絲依仗,只能任人宰割?他倆對視一眼,一邊否定一邊連連后退,似乎是想逃。
花獨秀輕哼一聲,指著仍舊坐在馬背上那人道:“他想要我的命,我就先宰了他。如果你們想替他報仇,最好快點,我還有事,沒空跟你們浪費時間。”
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說:“少、少俠,怕是哪里有什么誤會?我倆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跟他有仇,可跟我倆沒有關系!”
花獨秀說:“那你們還留在這做什么,想替他收尸?”
那人趕緊擺手:“沒有、沒有,那我們這就離開,這就走!”
說罷二人一個眼神交匯,馬也不要了,轉身就朝遠方飛奔逃跑,就好像背后有什么吃人的惡魔在追趕似的。
這兩人一走,花獨秀終于松了口氣,雙腿一軟再次坐倒在地上。
緩了一點氣力后,花獨秀扶著膝蓋重新爬起來,晃晃悠悠走到武者尸體那里看了看,不禁苦笑搖頭。
沒想到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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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顯然沒料到自己會有如此凌厲的殺招,他只看自己身受重傷,氣息微弱,身邊又有兩個得力同伴,一時大意才死在自己詭異殺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