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利嘉點點頭,道:“昨天下午我跟一個兄弟出去浪,大概是海貨吃多了,我有點鬧肚子,急慌慌就近找了個營區茅房解決問題。”
花獨秀皺眉道:“你小日子過得挺美啊?說重點,惡心吧啦的事直接略過。”
沈利嘉嘿嘿訕笑兩聲,道:“沒法略過啊?你知道的,軍營的茅房都是集中在一起,一排幾十上百個蹲坑。我當時內急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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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個門有人,再拉開一個門還有人,拉開第三個門還是有人!我他奶奶的差點拉褲子里!”
花獨秀瞪了沈利嘉一眼,作勢要打人:“再胡扯我真削你啊?”
沈利嘉趕緊握住花獨秀伸來的拳頭,憨笑道:“我真沒胡扯,你聽我說嘛!”
“當我拉開第四道門時,里面蹲著一個面容黝黑,氣度深沉的年輕漢子。這人正在看什么東西,似乎沒料到有人會突然開門,猛地抬頭和我看了個對眼。”
花獨秀盯著沈利嘉問:“他是北郭鐵男?你確定?”
沈利嘉遲疑道:“那人眉眼神情跟鐵男有八分相似,但容貌并不完全相同。我起初也沒往那上面想,畢竟我跟鐵男不熟,只是在他抬頭的瞬間,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個暗點!”
花獨秀眼神一縮,像是發現獵物的捕食者:“具體在什么位置?”
沈利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里。”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武道大會最后一戰時,鐵男一掌打壞了你的右胸,你一劍捅穿了他的脖子。但是你不想殺他,貫口故意偏了一分,既躲開頸椎又避開大動脈,分寸拿捏的極為巧妙,所以我才有此印象。”
當沈利嘉指向自己脖子某個點位時,花獨秀就意識到,這個人極可能就是北郭鐵男,八成錯不了。
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但花獨秀從不覺得真會有那么多巧合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算有,怕是很多情況下也都是人為的巧合。
沈利嘉碰上的那人,應該就是北郭鐵男。
看花獨秀陷入沉思,沈利嘉小聲問:“姐夫,如果真是鐵男,他怎么會在軍中?鐵王廟被帝國通緝,以鐵男的身份,一旦被抓怕是要凌遲處死吧?他膽子也太大了。”
花獨秀反問道:“你覺得他認出你了嗎?”
沈利嘉一愣:“認出我?他不認識的我吧?我一沒什么名聲,二也沒跟他打過架。”
花獨秀搖搖頭:“不一定,你回想一下當時他見到你是什么神態?”
沈利嘉嘿嘿一笑,道:“他嘛蹲在茅坑里拉屎,臭不可聞,我一個手拉門一個手捂鼻子,因為肚子絞痛憋得難受,我面目有些猙獰,他只抬頭看了我一眼,還說了一句‘有人’,我就關上門去下一個坑了。
他應該沒認出我來。”
花獨秀翻翻白眼,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沈利嘉又補充道:“他就算認出我來又能怎樣?他在漠北水師營區,和我們大營不挨著,幾十萬人呢,他想找我都找不到。”
花獨秀默默道:“漠北水師啊?聽說漠北水師提前數年就在擴員籌備,如果北郭鐵男混進去了,鐵王廟很多人也早就滲透進去。”
沈利嘉撓撓頭:“怎么,他們還想鬧點大新聞?”
花獨秀說:“我一時想不出來,到了海上那就是上天無路遁地無門,五十萬大軍,他們能搞什么大新聞?
這事跟咱們關系不大,我就守在四皇子身邊,你和柒柒、子野兄是哈丹將軍的親衛,開戰后就老老實實跟著哈丹將軍,咱們一切求穩,打完這場仗直接回家。”
沈利嘉問道:“姐夫,四殿下答應放你走了嗎?”
花獨秀搖搖頭:“仗還沒打,他怎會吐口?等時機合適了再說吧。”
沈利嘉不再說話,若有所思。
花獨秀又囑咐道:“你一定看好你姐,第一別讓她惹事,第二嘛,她是女兒身,起居之時可別讓別人……”
沈利嘉壞笑道:“我知道!別讓人看了不該看的,給你頭上搞一抹綠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