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立亭氣的想罵娘,軍中大將豈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安插罪名的?
你一個小小校尉,算個屁啊!
只是氣歸氣,他卻不能翻臉,畢竟繡衣司是大內來的,那可是能通天的機構,不是他們府軍將領愿意輕易得罪的。
花獨秀進來先出示繡衣司令牌,也是這個用意。
謝立亭勉強換上一副笑臉,道:“花將軍,剔除軍中奸惡也是本將職責,需要怎么配合,還望明示。”
花獨秀用眼神示意左右,謝立亭嘴里暗罵幾句,擺擺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左右侍衛抱拳退下,花獨秀也攆走了兩個繡衣司小校,寬敞的大帳里就只剩花獨秀和謝立亭兩人。
花獨秀立刻換上一副奸計得逞的笑臉,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朝謝立亭走去。
謝立亭略有些緊張。
姓花的小子這是要干嘛?
找機會勒索我?
還是有其他歹毒想法?
在漠北時,這小子可不省心,不但從官營賭場搞走了幾十萬兩雪花銀子,還把豹王門、鐵王廟狠狠坑了一把。
如今他抱上四皇子的大腿,又混進繡衣司,真要算計我,我、我要不要跟他翻臉?
……
算了,如果他要的不過分,我……我給他便是。
唉。
謝立亭臉色變了又變,花獨秀走到謝立亭面前,壓低聲音道:
“老哥,實在對不住!剛才有同僚在,我不得不擺擺官架子,免得人家背后說我袒護親朋。”
謝立亭不動如山,看著花獨秀笑成一朵花的俊臉,靜等他下文。
花獨秀道:“嗨,其實以咱倆交情,哪有那么多事?我花獨秀有什么需要老哥你幫忙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咱倆,誰跟誰呀,是不是這個理!”
謝立亭苦笑道:“花將軍,你到底唱的哪一出啊?有什么事還請直說,我老謝就是個帶兵打仗的直腸莽漢,聽不懂太多彎彎繞。”
花獨秀輕輕一拍謝立亭肩膀,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道:
“也沒什么啦,就是前幾天我在水師大營看到一個老熟人,我覺得這人形跡可疑,直接過去抓他吧好像又不太給您老哥面子,這不是先來跟你商量商量?”
謝立亭警覺道:“你想抓誰?他犯了什么事?”
花獨秀裝作混不在意的樣子道:“也沒誰,就是豹王門的那個……那個誰,什么豹子來著?他在你大營嗎?還是說這小子做了偽裝,用了假名?”
謝立亭明顯松了口氣,心道,只要不是找我親信麻煩就好。
“豹王門?你說鮑一豹?他倒是沒有偽裝,也沒用假名,是拿著豹王城城主的推薦信自愿入伍的。
他怎么了?”
花獨秀眼神一厲,沉聲道:“我們繡衣司懷疑他里通外賊,今天就是要拿他歸案嚴加審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