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距離,齊頭并進朝滄海月西島推進。
一路走一路打。
叛軍主力始終沒有出現,但每座城鎮都有叛軍堅守,野外行軍稍有不慎就會被野軍偷襲,四皇子這一路走的并不順利。
根據散出去的伺候和密探回報,右路同樣打的艱難,但中路卻順利的多,畢竟有鳴鴻王親自壓陣。
承影王坐鎮水師,提前趕赴三摩城外圍海域牽制。
天河天尊則留守大本營,畢竟大本營是根本,不容有失,需要一位“神王”級高手坐鎮。
左路軍突擊到離開大本營五百里外時,終于碰上第一座巨城。
這座城名叫花容城,是所在郡之首府,人口超過三十萬,城高墻厚,外圍還有十丈寬的護城河,易守難攻。
左路軍攻克外圍堡壘,第一時間包圍花容城,擺出強攻的架子。
花容城早就施行軍事管制,百姓按需發放生活物資,大批青壯男子編入城防,外加幾萬叛軍駐防,這座城可謂武裝到了牙齒。
至于城中主將是誰,實力如何,這些情報還沒拿到。
征召壯丁只能協助守城,真打起來,一個精銳帝國武士能輕松砍倒十幾個壯丁,一個厲害將領又能力戰幾十個精銳武士。
關鍵,還得看守軍的真實戰力如何。
花獨秀擼/著袖子,搖著紙扇跟在四皇子身后,在重重神機營將士護衛下檢查攻城準備情況。
因為有五行術師在,攻城并不需要什么大型器械,有一千名術師在,任何大型器械都是弟弟。
哪怕天氣極熱,四皇子又是個小胖子,他身上該穿的鎧甲一件不少,捂的他小臉都紅彤彤的。
原本滄海月是個綠意盎然的巨大海島,空氣濕潤怡人,但自大洪水后,半個海島的天氣徹底改變,非但再也沒下過一滴雨,就連氣溫也莫名抬高了許多。
更奇怪的是,海面上的濕氣進不了陸地,遠征軍將士們每喘一口氣都覺得鼻腔嘴腔里能噴出火來。
空氣干燥,烈日當空,很多漠北來的武士都懷疑這里不是海島,而是漠北的大沙漠。
時日一久,地面的草藤大面積枯死,樹木枝葉枯黃,大河水位堪憂,小河直接露出河床。
缺糧也就罷了,缺水可是大麻煩。
視察一番,四皇子在一處行軍帳篷里坐下。
跟在他身旁的,除了花獨秀等幾位親兵護衛,再就是此次出戰的各路大將,包括神機營大將李富貴,困魔谷府軍大將哈丹巴特爾,術師軍團首領塔里木尊者,禁軍大將宋文中。
這一路行軍,花獨秀跟塔里木誰也不理誰,就好像彼此不認識一樣,保持著難得的默契。
四皇子擦擦腦門汗水,道:“各位將軍,這一仗怎么打,本宮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眾人彼此看看,宋文中率先起身,抱拳道:“殿下,末將以為破城之重擔還是交給塔尊者來做,城破河平,末將愿率禁軍作為先鋒突入城內,殺光一切拒不投降之敵。”
塔里木起身道:“開城填河,正是貧道所擅長。”
四皇子又看看另兩人,哈丹巴特爾外表粗獷,嗓門宏大,起身道:
“每次都是禁軍打頭陣,這次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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