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一擺手,除花獨秀外所有人都后退數丈,遠遠離開。
“稟皇叔,侄兒的親兵護衛花獨秀偶然發現‘天海水月’寶地所在,侄兒覺得此事事關重大,不敢耽擱,故在此地呼喚皇叔前來商議。”
鳴鴻王微微詫異,看了一旁花獨秀一眼:“你是花獨秀?你真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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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水月’位置?”
花獨秀已經驚醒過來,強行壓制住那股既羨慕又想抱大腿的沖動,抱拳躬身道:
“臣花獨秀,回殿下,臣確實找到了‘天海水月’的確切位置。”
鳴鴻王氣息微微有些波動,沉聲道:“把你知道的,如實說來。”
花獨秀點點頭,不提靈溪等人之事,編了個跟蹤舒氏高手的由頭,把之前發生的事稍稍加工后說了出來。
當然,從水下密道里潛入地下深淵那部分他略去不說,因為他一個武夫,沒有術師幫忙不可能到達那里。
這些說辭來時路上他就想好了,畢竟柒柒的存在他不能提,搶靈溪東西的事他也不能說。
靈溪等人鬼鬼祟祟潛入“天海水月”盜取靈氣凝出聚靈珠,明顯不是為遠征軍服務,只能是天河老賊交給他的隱秘任務,想來老賊也不會主動說他跟花獨秀大打出手之事。
都不說,這事就當沒發生好了,反正他花獨秀也沒吃什么虧,相反還賺了不少便宜。
聽花獨秀說完,鳴鴻王和四皇子對視一眼,鳴鴻王問:
“‘毛茅羽’?你說你在那座山谷里碰到了老朋友‘毛茅羽’,是他告訴你‘天海水月’就在山谷地下溶洞里?”
花獨秀重重點頭:“實不相瞞,我這位朋友絕對是個人才,叛軍主力穿戴的那些機甲裝備,就是他提供的技術資料和制造工藝,想來他早就得到舒氏家族的信任,是以叛軍的一些重大秘密,他能知道也不算奇怪。”
四皇子補充道:“這人我聽說過,當年他參加漠北青年武道大會,軍方和粘桿司都想招攬他的,可惜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從大會會場殺了出去,再無下落。”
鳴鴻王點點頭,臉上忽然綻放出淡淡笑容,道:
“之前我還發愁,咱們只知‘天海水月’大體方向,這么打下去,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逼急賊酋,迫使他們出來跟我們決戰。
若是知道‘天海水月’精確位置,咱們只管直搗黃龍,何愁舒氏不出來?”
四皇子躬身道:“皇叔所言有理。”
鳴鴻王深深看了花獨秀一眼,道:“花將軍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膽識身手,當真不凡。若曦,此戰之后記得給花將軍記一大功,年輕俊才正是咱們帝國所需,該提拔就提拔。”
“是,皇叔。”
鳴鴻王向前一步,輕輕握住花獨秀手臂,花獨秀全身一震像是觸電一般。
我去,大佬抓我胳膊了!
這是何故,難道是要執子之手,與子結拜?
使不得,使不得啊!我跟四殿下平輩相交,您老就是我叔啊,這豈可胡亂結拜?
差了輩了我的叔!
花獨秀一瞬間想了很多,鳴鴻王親切笑道:
“花將軍,本王帶你走上一圈,你幫我指一下‘天海水月’位置可好?”
花獨秀:“……”
“嗯?花將軍,可有什么難處?莫非你有恐高癥?”
花獨秀內心一嘆,趕緊道:“殿下說哪里話,我花獨秀風里來雨里去,為帝國平叛大業甘愿奉獻全部,肝腦涂地在所不惜,怎會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