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漫步在校園內,在幾名陪同人員的引領下,參觀著德克薩斯農工大學。
為首一人,一頭短發中依稀可見不少白發,年齡約莫五十多歲,戴著一副眼睛,文質彬彬,像是極有學問的樣子,不過,雙眉間的法令紋,卻又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此人,正是農大的書記兼校長—張甫合。
至于他此刻為什么會出現在德克薩斯農工大學,原因很簡單,考察學習,忙完了迎新工作之后,趁著剛開學的這會兒功夫,張甫合帶領著考察團隊,來到了德克薩斯農工大學。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只有走出來,才會知道差距啊。”
“小錢,你看,這德克薩斯農工大學的規模比咱農大也強不了多少,可是,其教育質量、其科研成果,比咱農大可是強出了不知多少倍啊,這就是差距啊!”
雙目注視著幾名坐在草坪內讀書的學子,張甫合感慨萬千。
正感慨著呢。
卻不料。
“張書記,您的電話。”
秘書小錢把手機遞了過來。
“咦?”
看到來電顯示中的號碼,張甫合愣了一下,而后臉上一喜,急急的接聽。
“我說老哥,你怎么想起跟我這個老戰友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這顯然是張甫合的老朋友了,看張甫合那開心的笑容就知道了。
卻不料。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并不像張甫合一樣開心,反而帶著一絲憂慮。
“老張啊,哥哥也是沒辦法啊,過來找你走后門了!”
聽到這話,張甫合愣了。
走后門?
這老哥哥也會走后門?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我說老哥哥唉,你這不是耍我么,你走后門?誰信呢?”
張甫合,不相信。
可是。
還真是走后門了。
“唉,說起來啊,還是我家那小子惹的禍,這不是今天上大學了么,就在你們農大,本以為這孩子長大了,不用我費心了,卻不料,這剛開學沒幾天呢,就出大事了,這樣,一會兒我讓小王給你傳一段視頻,你看一下就明白了。”
電話,掛斷了。
視頻,傳過來了。
只是看了沒多久,張甫合的冷汗就下來了。
“小錢,怎么回事兒,學校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
不怪張甫合惱怒。
這剛離開學校沒幾天呢,怎么就出了這么大的亂子?
更讓他惱怒的是,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還被蒙在鼓里,竟然還是老戰友告訴自己的,感情,自己被人給供起來了啊!
于是,張甫合眉頭一皺,開始質問秘書小錢。
這就冤枉人小錢了。
“張書記,您可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告訴您,實在是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