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拾起先啖一口。酒如口中,甘醇中透著淡淡的香,隨喉而下,又有芬芳傳來。心想:真是好酒呢!如果說梅酒是一位嬌艷嫵媚的美女,那這女兒紅就是一位冷艷高貴的淑女。
心中贊嘆,一口飲完。說道:“難怪此酒為酒中極品,居然讓我喝出了淑女的味兒!”
他這般說道,胡仙兒臉卻火紅,宛如出生的艷陽。道:“讓你見笑了,其實這女兒紅乃密法釀造。我說是天下第一美酒,也只不過是夸大其詞了。殊不知,天下間多少能人,又有多少用靈物釀造的佳釀啊?”
謝天賜疑惑道:“難道這女兒紅釀造極難?極奢?”
胡仙兒道:“何止極難極奢。你聽我細細道來。”說著她望了一眼謝天賜,接道:“這女兒紅,其實也是果酒,不過其中添加了幾味靈草。在釀造中和其它酒差不多。唯獨最后醒酒最為難得。”
謝天賜聽到那醒酒二字,眼睛圓瞪。但聽胡仙兒道:“女兒紅初成,同樣時芳香四溢,濃濃不可散去。為了更加升華,最后是一口口含在少女之口,經過三日醒來。祛除了酒中燥氣,只剩下了沉積的淡雅。所以你說喝出了淑女的味兒,比喻十分貼切。”
謝天賜愣道:“我的媽呀!原來還有這般釀酒之法,簡直聞所未聞!”
胡仙兒道:“女人屬陰,少女元氣未破,自然陰元最盛。最能化酒中之燥氣。若得極陰之體更妙!”
說完這些,胡仙兒臉上已是紅霞滿天飛。
謝天賜思索道:“像這般,這壇美酒要多久釀成?”
胡仙兒伸出手掌,笑道:“十年!至少十年!因為光是升華醒酒就得三年,再密封陳釀至少七年。”
謝天賜這才作揖道:“謝謝胡仙兒賜酒,這酒太過珍貴了。”
胡仙兒道:“珍貴啥?這是我自家釀造的。來!我再給你倒上一杯!”說完,又給謝天賜斟滿,雙手遞給謝天賜。
謝天賜不敢接,現在他的臉火辣辣,不好意思得很。這酒再如何甘貴奢侈,都抵不住就是胡仙兒本人釀造來得震撼。
見謝天賜不接,胡仙兒道:“怎么不接,難道你嫌棄是我自己釀造?”說完那臉兒更紅了,吹彈可破一般嬌嫩欲滴。
謝天賜為難接過,道:“即是胡仙兒你親自釀造,那就更加甘貴,謝天賜真是三生有幸,這杯酒不忍心糟蹋在我這粗俗之口!”
胡仙兒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寒了我的心。”
謝天賜發呆,胡仙兒說完此話,盡含羞的低下頭去。嫵媚中透出高貴,風情中盡是情義。不由心中輕嘆,道:“好吧!謝天賜心領了。我們一起干了此杯。”
二人同飲,胡仙兒這才釋懷,一陣開心。二人便一言一語暢談起來。漸漸的謝天賜醉眼蒙濃,那酒勁兒上來了。
他看見胡仙兒在笑,似乎要來扶住自己,然后他就再也看不清楚了。徹底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