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大師?”
蕭石看著陰沉著臉走向自己的人,露出了奇怪的笑意,今天怎么回事,不要命的人一個個排隊來。
拓跋越明顯等待蕭石不短時間了,此時一句話也不愿意和他多說,大踏步走了過來,手掌抓成鷹爪,直接扣向他的天靈蓋。
在商談會議上失敗,這也不算什么,頂多是損了自己的英明,讓自己受到屈辱。
但這個叫蕭石的小雜種,他不管這人是誰,是什么身份,現在抓回去給師父就對了,這才是自己此行的重中之重,據說此人關乎到師父傷勢的恢復,不可失敗。
“直接把狗爪往我的頭上扣?”
蕭石氣極反笑,現在的人一個個本事沒有卻個頂個囂張,對自己連最基本的了解都欠奉,上手就是如此輕佻的招數。
也罷,今日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既然不喜歡說話,那今天就一個字不要說了。”
蕭石抬起手隨意招架住對方的手爪,拓跋越臉色微微一變,手掌上立刻用力。
怪也只怪他當時氣怒攻心會場走的過早,否則也不會如此輕率的對付蕭石,只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蕭石的手掌微微捏緊,頓時死死鉗住他幾根手指。
“啊!”拓跋越猛然慘叫了起來,手指上傳來的劇痛瞬間讓他弓起了腰。
“你找死!”
拓跋越此時的心情本身就極為惡劣,突然的傷痛不僅沒有讓他理智下來,反而更加暴虐,他竟然不顧自己手指,身上猛然一股靈氣浮現。
他另一只手伸手一抓,靈氣匯聚在他的手掌上,隨后狠狠砸向蕭石的心口。
“很低劣的玩法。”蕭石手心騰起一絲靈力,轟然對擊回去。
砰!
一聲劇烈的爆響,蕭石已經松開捏住拓跋越手掌的手,用手臂微微遮擋靈氣爆炸卷起的風浪。
一道人影如同破麻袋一樣砸向遠處,直在地上打了七八個轱轆,這才凄涼的停了下來。
拓跋越時不時嘔一次血,整個身體動一下都艱難。
他的喉嚨處嗬嗬的慘笑著,一日之內,陰溝里連翻兩次船,如果第一次只是大意的話,那么第二次沒有可以饒恕的理由。
“都是我罪有應得,都是我自找的,拓跋越,你就是個廢物。”
他嗬嗬的艱難說著,眼睛里血淚涌現,他對不起自己多年勤苦的修煉,到頭來不是在和敵人酣暢淋漓的戰斗中輸去,而是在狂妄可笑的自大中,被人如同毆打畜生一樣打的趴在地上,自己也如同一條奄奄一息的野狗。
蕭石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拓跋越,繼續把雙手背負在后,向著遠處走去,從始至終,就如同踩死一只螻蟻一樣。
衛城站在客廳里,有些驚訝。
“你一定是叫了家政公司的人來打掃的吧?竟然這么干凈,這家家政公司不錯。”衛城笑著說,想想也是,自己女兒千金嬌軀,讓她自己打掃三層六百多平的別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衛縈干笑一聲,一眼掃過去,能夠看到蕭石的一些個人物品,立刻借著收拾的理由到處去抓收起來,想要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