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城當時心中就一沉,在電話里顧不得和女兒多說,急匆匆的趕往那家酒吧。
女兒是他心頭肉,加上這次事情也是因為衛縈而起,他必須要過去,而且要盡力把問題解決。
他趕來的時候就順路把其他一些人喊回去了,因此等眾人看到衛城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其他大人。
衛城對自己的圈子當然了解,他們或許有關系找到一些打手,但也不會比趙慕白之前喊的人厲害,現在連他們都被打跑了,顯然硬來是解決不了的了。
而除此之外他那些老伙計顯然沒有別的辦法了,來了也是白來。
“爸,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了!”衛縈梨花帶雨的,忍不住撲到自己父親懷里,今天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小。
看到自己女兒沒事,一群女孩子也都沒有被人為難,衛城心里大松口氣,知道對方還是講原則的,他最怕的就是碰到一群囂張狂妄的瘋子,他以前不是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哪一次不都是掙掉小半條命才甩掉他們。
“幾位怎么稱呼啊?我是這群孩子的家長,他們如果做了什么無禮的事我先在這里向各位道歉了。”衛城掏出幾張名片,趕緊遞給鄭丹陽。
看到這光頭的和藹中年是那個姑娘的父親,鄭丹陽也不好拒絕,冷著臉把名片拿過來一看,不過是一家小公司罷了,看來這群人家底大致相仿了。
“我鄭丹陽活了四十多年,被人言語羞辱都要千方百計報復回來,更不要說當眾被人毆打,還是一群要地位沒地位要本事沒本事,要智商沒智商的廢物!”
鄭丹陽把名片直接丟在地上,陰狠的說道:“看樣子這群小比崽子也叫不來什么救兵了,你帶上這個小姑娘先走吧,我什么時候心里舒坦了,自然會放過這些小崽子。”
鄭丹陽再不給這些人任何說話商討的余地,在趙慕白等人絕望的慘叫之中,一群保鏢兩人一組把一群人推到墻根挨個站好。
鄭丹陽四個人揮舞著拳頭巴掌直接狠狠的打下來,首當其沖的趙慕白是他們最恨的,當然也打的最狠,在噼里啪啦的毆打中,趙慕白的慘叫如同瀕死的羔羊,哪里還能見得到一點富家子弟的樣子,渾身都是血,眼睛都腫了起來。
趙慕白真的被打怕了,倒在地上的他不斷向這群人求饒,然而根本得不到任何回應,鄭丹陽四個人冷漠的對他繼續毆打,趙慕白一口一口的鮮血往外嘔,在萬分悔意中活活被打的暈死過去。
“休息一下,不著急。”光頭的青年看到四個人打累了,體貼的說道。
四個中年罵罵咧咧的坐在一邊,顯然心里一口氣還沒有消,這是要等到休息好了以后繼續挨個打啊。
不要說這些年輕人了,連衛城都沒有見過這么兇殘的人,他的心里也是萬般悲痛,誰曾想一群后輩竟然招惹到這樣的人物,現在他能怎么辦?也只能破財消災了。
他硬著頭皮對鄭丹陽道:“這位兄弟,我愿意出兩百萬請你們喝喝茶,請你們放過這些孩子吧,回頭我們各家會再備厚禮登門拜訪!”
“兩百萬?”粗脖子的蘇雄朝哈哈大笑,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指頭狠狠的指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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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塊表了嗎,六百萬!老子一年就要換一塊!給你兩分鐘時間,如果再不帶著人滾,老子連你一起打!”
衛城哪里還敢再開口,感覺到深深無奈的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一邊聯系醫院一邊趕緊帶著一群哭哭啼啼的女孩離開,心里只祈禱這次不要出無可挽回的事。
衛縈看到自己那平時人緣極好走到哪都被人客氣對待的父親,如此低三下四的被這群人辱罵,心里也充滿了難過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