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要怎么處理?”
離開看守的牢房后,留守山門的幾個長老聚集起來,眉頭皺在一起,即便是蕭石,隨便讓他們得罪這么一個強大的勢力,那也是極為不明智的啊。
“沒有利用價值,要么殺了,要么放了,你們說呢。”蕭石隨口道。
幾個長老面色一僵,想到蕭石以前的行事做派,頓時面色大變。
阿青無語道:“抓捕時不是沒有外人看到我們,沒有殺的必要,蕭石的意思是都放了他們,不過不是現在。”
幾個長老這才松了口氣,這樣的話心里還是能夠接受的。
一聲鶴鳴響起,幾頭白鶴嬉戲著從頭頂飛過,山門一般都有養白鶴的習慣,它是祥瑞的象征,有時也能預兆吉兇,只是奔雷門這幾只白鶴看起來渾身灰撲撲的,并沒有什么靈性和優雅,一看就是野慣了,和鴨子一樣聒噪。
但白鶴實際上還有一種重要能力,那就是載人,乍一聽這似乎是說夢話,畢竟鳥類的體型擺在那里,白鶴、信天翁這樣的已經是大型鳥類了,但馱著幾十公斤重物飛,還是不可能飛起來的。
“但在我這里并沒有什么不可能,可以嘗試一番,以后我會擁有一座小島,島嶼上必定要有一些祥瑞的東西,白鶴如果真正擁有靈氣,可以栽人,那才有真正山門的模樣。”蕭石的心中想著。
洪黃谷那邊的消息也陸續傳回來了,楚家和奔雷門的人瘋狂搞事,把消息擴散到四面八方,頓時四方云動,景祥會首當其沖,狼狽不堪,遭受到各個方面的指責。
藏在背后的碎葉盟也沒有逃脫過去,也不知道是有心人早就知道他們的事還是什么,同樣遭到了斥責。
“媽的,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這么大的動作,我也猜到有極少數人可能察覺到不對,但為什么現在突然全天下的都知道了?尤其是邢道門,現在已經起了大部隊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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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這是我們鴻祖的衣冠冢,理所應當屬于我們碎葉盟,關他們什么事,簡直是暴徒,土匪!”
古色古香的房間中,一個額頭烏黑一片的寬額男子大聲的罵著,伸手不斷重重錘擊面前結實的硬木桌子,錘擊一次,上面就多出一道裂紋,這男子已經在竭力遏制,否則桌子可能早就碎裂一地了。
“堂主,邢道門那邊是有個叫侯林的小子,無意中發現了我們的秘密,結果跑去邢道門透露了消息,負責追殺他的是景祥會的人。”有人小聲的說。
“真的是一群蠢豬!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把別人逼到對立面上,以為現在還是古代的時候可以隨便打打殺殺嗎?真是一群狂妄自大的沙比,直接用錢、用丹藥砸,把他砸暈了,哪怕事后再處理掉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