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戢大踏步的走了過來:“你就是要修復這個?我判斷了一下,它的歷史大概有一百五十年了,用的是極為難得的吹發鋼,吹發鋼你了解嗎?”
蕭石默默點頭,在古武界對很多東西的稱呼和世俗是不同的,吹發鋼在天外也較珍貴,意思是說由它制作的任何兵器,全部都是吹發可斷,可見它的材質有多上乘。
“如果你要用原鋼材修復的話,我勸你要打消主意了,這種代價不是什么人可以承受的,但如果用其他材料,唉。”
南宮戢遺憾甚至有些痛苦的搖搖頭,眼睜睜看著一件絕好的兵器因為材料問題不得不降低一個檔次,這對他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承受?”
蕭石搖搖頭:“那我就先付一筆定金,你看這東西怎么樣。”
他的手里出現一疊五張符紙,南宮戢伸手接了過來:“這是什么類型的符紙?”
“你可以直接試試,我的解釋不如你親眼看有用。”蕭石說道。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南宮戢洗了洗手甩干,隨后拿著一張符紙貼到一個石墩上。
符紙不知道作用的時候很簡單,一掌干過去就對了。
南宮戢一看就是常年練習拳法的人,馬步一扎一掌一翻,重重隔著符紙打在石墩上。
呲啦,符紙撕裂。
石墩安然無恙,只有仔細看時才能看到一層淺淺的掌印。
南宮戢和齊珊珊愣在當場,他趕緊又檢查了一下石墩,確認沒有被自己打碎打裂,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
“這,這,這竟然……”南宮戢沉默半晌,還是驚愕的開口了。
他很不想在兩個年輕后生面前露出這種暴露自己見識不足的驚愕表情,但他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各式各樣的符紙,傳說很多,在江湖中也偶爾有令人追捧的種類現身,但不論如何,這么暴力的減免傷害的符紙,他敢發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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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絕對當的起他的失態。
“這張已經損壞了,剩下四張,能救四條命,定金夠了嗎?”蕭石笑著問道。
齊珊珊心中劇震,這特么的才是定金?
能救四條命啊,這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能救四條命,竟然只是定金?蕭石打算拿什么做尾款?更多的符紙?
“太豐厚了,三張就可以,也不需要你再支付任何報酬。”南宮戢長長的吸了一口冷氣,抵擋住心里的誘惑,淡淡的說道,并把蕭石這個名字死死的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