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比賽的情況唄!”
張焱笑著打了個哈哈,同時敲了敲桌面,示意陸英熊開牌。
這次,變成第三小組的主場了。
“我去游泳館了,余躍舟順順當當的進了決賽。
那小子的天賦確實不錯,不過,那技術是真糙!
啊!說句實話,就算你們再干我一頓,我還是想把余躍舟帶回去。
哎——你們先別瞪眼,我說的是事實!”
陸英熊沖眾人擺了擺手,神色顯得十分嚴肅。
“余躍舟的天賦非常適合水面作戰,這個事情你們不會不承認吧?”
“承認!”
“那你們覺得余躍舟能走多遠?”
聽到這個問題,眾人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沉思起來。
這世界上最讓人無法捉摸的事情,恐怕就是一個人的未來了。
當初,張焱所在的新兵連,有個總是被指導員嚇唬說下連就直接去農場喂豬的家伙,十多年后,逆襲成了主力攻堅連的連長,還組建了幸福美滿的家庭。
要說他們同年度的兵,還真就是那個家伙最幸福。
這種事請,放在當年,誰敢想啊?
現在的余躍舟確實出色,可是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呢?
誰都不敢保證未來的余躍舟會不會趨于平庸,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犧牲于某場演習,留下一個個未能完成的遺憾。
太多的可能,把這個問題變成了死局。
在座的幾個老鳥都能想到這些問題,所以,片刻之后,紛紛苦笑起來。
陸英熊顯然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所以神色一下子變得輕松了許多。
“假設,咱們假設余躍舟能夠順順利利的畢業,進入某個部隊。
那他的起點是什么?某連排長,表現好點,當個副連,然后呢?
帶兵,訓練,打演習……套路下去,最后泯滅眾人。”
“呵——照你這么說,那咱們還操練個屁啊?”
“所以說啊!我把余躍舟帶回陸戰隊,未來那就是一轉多精的特戰指揮員啊!
而且,我們陸戰隊的前景你們也應該知道,將來必定要擴編,甚至成為咱們的第五個軍種!”
“你滾!說了半天,還是想把余躍舟帶回去!”
“你大爺的!余躍舟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給你帶走,等四年以后再說吧!”
“就是!”
……
眼看引發眾怒,陸英熊咧著嘴憨憨的傻笑了兩聲,沒有再說什么。
中午那場“戰友之間親切而友好的交流,”搞得他現在渾身還酸疼呢!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看向張焱。
“老張,你這還有紅花油嗎?”
“有呢,等熄燈以后給你拿過去。”
“得嘞!謝了啊!”
陸英熊歡喜的笑了兩聲,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牌桌上。
而其他人眼看情況不對,就全都沉默了下來。
兩輪牌局過后,主場又回到了第一小組。
張焱一邊整理牌面,一邊掃了一眼牌桌。
“下一個輪到誰了?”
“高大壯那個傻小子還在醫務室,已經退出比賽了。
孫瑤倒是打的不錯,不過,功夫太雜,第三場就廢了。
我說完了!”
高大壯笑了笑,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土旦雅克。
“女子單杠組有個蕭菲挺出色,你們應該都知道她。”
“蕭菲?哦——”
眾人很快就想起了那個在單杠上玩花活的姑娘,當初一出場就壓過了唐茜的風頭,后來還被學院的菜鳥們評為了校花,私下里都叫她“蕭妃”。
“男子組那邊呢?”
“新訓旅的菜鳥頂多玩個4練習,沒有特別出彩的。”
“你該不會是有所保留吧?”
“我沒有你那么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