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敵人當然可以下令直接擊斃,可如果是普通的市民,只是出于對軍車堵路的不滿,一時失去理智,采取了過激的方法。
那么就應該先采用對其進行控制,然后進行教育和按法律程序進行制裁,不能直接下令擊斃。
“你們馬上調查肇事者身份,是出于什么目的搶奪我們的坦克,進行搗亂的。”軍長聞訊后,非常重視,親自在軍部指揮了起來。
這邊的官兵立即通過各種手段,對朱天的信息進行收集和鎖定,很快便弄清楚朱天的身份。他們立即將朱天身份信息傳給軍部,報告道:“軍長,肇事者叫朱天,是高老莊軍事基地的一名養豬兵。
“初步判斷他今天的行為,是因為惱怒道路被阻,一時采取的過激行為。但是,我們認為,他做為一個接受過嚴格訓練教育的士兵,不應該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這已經嚴重違反了軍規了,我們還是請求立即將其擊斃處理!”
“嗯。嚴重違反軍規?這混蛋早已經不是一次嚴重違反軍規了。”軍長在軍部那頭卻擂著桌子罵道,“他的所有信息已經都出現在我面前的全息視頻上。什么當兵后一直在養豬,基本沒接受過軍事訓練,這次讓他保護高若蘭,是因為他把高若蘭給睡了等等……簡直是亂七八糟。”
現場指揮官聽了,趕緊請求道:“軍長,既然是這樣的兵渣,你就下令吧,我們馬上將他給當場擊斃,以阻止更嚴重的事態發生。軍長,你別再猶豫了,再猶豫導彈發射車就被他給推下江去了……哦,草,他真得把導彈發射車給往江里推了,這混蛋,到底哪來的膽啊……”
軍長卻無奈道:“朱天這混蛋的信息下面,有一個特別注明,說他現在執行的是最高機密任務,任何人不得進行干預和妨礙。也就是說,他就是把我們整個車隊的車輛全推江里,我們也沒權利處理他。”
“什么,一個很少接受訓練的養豬兵竟然給他擔當這么重要的保護任務,這高老莊的老大瘋了嗎?”現場指揮官不可思議地叫喊起來。
軍長卻盯著有關朱天的信息,無奈道:“高老莊市雖然比桑城市規模小,可當地的軍事作戰基地卻是屬于第二梯級的野戰軍事基地,主官比我的軍銜和級別要高一級。
“他們發出的通知,我們必須嚴格執行,不得違抗。你們別再扯了,趕緊找朱天商量,讓他別再推我們的車了,要不然我們的損失就會越來越大,最后還沒地方討說法。”
現場指揮官一聽,打心眼里對朱天不服氣,可也知道不服氣也沒辦法,現在最要緊的是阻止朱天別再亂來。
他趕緊跳過去,沖到朱天開的坦克前,張開雙臂大聲喊道:“朱天,我知道是你。你是高老莊軍事基地的養豬兵。你有特殊任務在身,我們可以理解。可你也不能因為你的任務,把我們坦克和導彈車都推江里啊。你趕緊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商量商量。”
“當——”
朱天把坦克停下,從里面鉆了出來,跳到地板上看著指揮官道:“怎么商量?我告訴你,妨礙我媳婦,沒得談,沒得商量。只能把你們堵住路的車全推下江去。”
現場指揮官見朱天走出了坦克,跳到地面來,心里大喜,趕緊暗暗示意一邊的兵去搶了坦克,把坦克頂蓋給蓋上,將坦克開走。
看到朱天搶走的坦克回到他們的人手里,現場指揮的軍官暗暗松了口氣。
他也就不客氣地對朱天說道:“朱天,你太囂張了。竟然一聲不吭,就搶了我們的坦克,把三輛癱瘓的都推江里去,還要把導彈車也推下江。你不就是保護個高老莊集團公司總裁嘛,又不是一號首長,你牛什么牛啊?”
朱天道:“那是我媳婦。你們擋了她的道,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