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工作、隱蔽工作都考慮在內,物資也不是直接運到“神殿”,而是分批運到一豐挑選的幾個座位臨時魔術工房的地方,再一點點地運輸。
反正自己沒有暴露,一豐甚至選擇將相當一部分物資用快遞的方式運輸,間桐家幾百年的積累,被搬走了十之**,這些材料相當一部分被一點點地作為材料,強化著冬木會館下面的神殿。
帕拉塞爾蘇斯這個時候則剛剛完成將魔術刻印從間桐臟硯的本體上剝離的工作。
“Caster,辛苦你了,對自己的友人動手。”
帕拉塞爾蘇斯擺了擺手:
“沒有什么,Master,友人墮落成這個樣子,我也很難把他和當年那個人聯系在一起。而且……”
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魔術師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的。”
“呀嘞呀嘞,”一豐調侃道,“魔術師還真的有些涼薄呢。”
帕拉塞爾蘇斯也微笑著回應說:
“Master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像魔術師哦。”
一豐沒有覺得被從者冒犯:
“是嗎?看來我也傲慢了啊……
不說這個了,今天晚上把雁夜叫過來吧,把魔術刻印給他移植過去。
他被臟硯改造過,身體對臟硯的魔術刻印應該排斥不大,再加上你我兩人的治療水準,一次性移植過去,他應該能挺住。”
看著從地上某家接過來的有線電視上面播放的冬木市某酒店發生瓦斯爆炸的新聞,一豐安排道:
“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出擊過,作為唯一沒有露面的從者,我們身上的目光反而很多,也該表現一下才行。
先去Saber組露個臉吧,Berserker也等不及了吧。”
帕拉塞爾蘇斯想了想:
“Saber嗎?我也很想研究一下沒有墮落的圣劍是什么樣子,無毀的湖光已經變成魔劍了,妖精打造的圣劍又該如何呢。
她的寶具因為一只胳膊受傷,相當于被封印了,有Berserker幫助的話,我們危險不大。
不過Berserker的話,讓他傷害Saber應該做不到,拖住她還可以。
那么我們獲得的利益在哪里呢?”
一豐繼續看著電視里面警方對酒店瓦斯爆炸的分析和記者的報道:
“圣杯戰爭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從者退場,只要從者之間產生交集,戰斗就會發生,混亂就會出現,只要抓住混亂的關鍵點,就會出現獲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