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情況的話,恐怕不僅僅是我,Master你也得出動才行。
我可不覺得如果英雄王勝利了,他會愿意和我們分享圣杯。
如果能一次性讓Archer退場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豐點了點頭:
“確實啊,他們行動還要準備一兩天,我趁著這個時候策劃一下。
雁夜,剩下的事情你不要參與得太深,畢竟我們在算計小櫻的父親,衛宮切嗣也是在算計他。
如果時臣死在你手里了,你日后對小櫻也不好說。
行動結束后你就按照計劃暫時離開冬木市就可以,接下來遠坂時臣發生什么事情都和你無關。”
一個溫婉的面孔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雁夜點了點頭:
“好的,Berserker既然想要在亞瑟王面前贖罪,我會幫他的。
剩下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和時臣那個家伙爭什么高下了。”
萬年好備胎的性格,讓他真的殺掉時臣,他也做不到,現在有了退路后,就沒有那種豁出一切的沖勁了。
現在他想的都是如何讓自己的養女過上好日子,讓間桐家能安穩度過這次波折。
看著基本計劃已經成型,一豐感嘆了一下:
“可惜小圣杯已經不在我們手里了,要不然還更方便一點。算了,這些都是小事。Caster,我們先去把慎二的手術做了,剩下的事情后面再說。”
接下來又到了帕拉塞爾蘇斯大顯手能的時候了。
從被召喚到現在,帕拉塞爾蘇斯已經成功地治療過間桐雁夜、間桐櫻和肯尼斯,并且復活了言峰綺禮,細想下來,好像從頭到尾,帕拉塞爾蘇斯連一次正面和英靈交戰都沒有過,一直在從事著治療行業的工作。
現在最新的病人也上了手術臺了,如同帕拉塞爾蘇斯預料的一樣,手術的過程真的是痛不欲生。
普通魔術師在打開魔術回路的時候都會感到很痛,之后在運轉的時候其實也會疼,而將固化的回路打開,可就不僅僅是疼的感覺了,而是硬生生將原本合在一起的組織撕裂,用流動的如同水銀一般的賢者之石固定,有規律地破壞和重建,比中了起源彈還要疼上數倍的感覺。
因為手術之初就說了不能麻醉,而且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所以不論慎二在這個過程中慘叫地多么凄慘、多少次懇請停下來,原本和藹可親的帕拉塞爾蘇斯都鐵面無私地將手術做了下來,這個時候的他扮演著趁著的醫師和冷血的魔術師的角色。
當然手術臺附近是有隔音結界的,外面的患者家屬聽不到,旁觀的人也只有一豐,沒有人會攔著他操作。
忙了將近兩個小時,每次患者疼昏過去,帕拉塞爾蘇斯都會用刺激神經的方式讓其蘇醒,因為如果患者昏迷,就沒法判斷沖開的回路會不會和神經糾纏在一起了,要在清醒狀態下確認才行。
幾次死去活來,連帕拉塞爾蘇斯都有點累了之后,手術圓滿成功,慎二也完全昏死過去了。
只要后續能再治療兩次,讓回路恢復一下,間桐家這一代的第二位后補魔術師就要誕生了。
間桐家的命運也將進一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