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風聞言,猜道:“是我見過的人?”
傅朝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顯然是要牧云風繼續猜。
牧云風思慮片刻,道:“若是一般的人,肯定不值得傅老特別提起,這個人我見過,并且傅老也知道我和他見過,他還不是一般人,我猜應該是個宗師吧,西南宗師張松岳?”
傅朝生哈哈一笑,道:“本想給牧先生一個難題,不料牧先生這么快就猜了出來,不錯,的確是西南宗師張松岳。”
秦少皇、李仁峰露出古怪之色。
李仁峰道:“張松岳有何特別之處嗎?還值得牧先生一猜,看來牧先生之前與張松岳的見面,肯定發生了一些故事。”
傅朝生笑道:“的確是有些故事,牧先生給我治病的那天,張松岳也來了,牧先生是奇人高士,宗師在他眼中與常人無異,自然沒有特別對待,一沒外出迎接,二沒起身問候。
張松岳當場大怒,視牧先生的舉動為輕辱,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沒有發飆,但非要搶在牧先生前面給我治病,與牧先生對決醫術高下,結果自然是沒治好。
然后牧先生把我的暗疾治好了,張松岳當時感覺很丟臉,氣沖沖的走了,我在想……張松岳要是知道牧先生就是云龍君,不知會是怎樣的表情。”
秦少皇頓時便笑了起來,道:“我猜張松岳那時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哈哈……!”
對于宗師而言,看一個普通人出糗沒什么意思,但看另一個宗師出糗,確是有不小的樂趣,李仁峰聞言也笑了起來。
李仁峰含笑道:“張松岳與我并稱為國醫圣手,我對他的比較關注,貌似他與中海蘇家沒什么關聯,他的報料可信嗎?”
牧云風道:“張松岳說什么了?”
傅朝生道:“他說……青藏高原的雪山中,有雪山神龍的傳說,那雪山神龍其實是一頭S級兇獸‘銀鱗冰蛟’,他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雪山神龍。”
牧云風目光一亮,道:“張松岳的報料感覺還靠譜,他有詳細的說沒?”
傅朝生搖搖頭,道:“沒有了,牧先生,我感覺張松岳與昨天三人的報料區別不大啊,都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有S級兇獸,雖然明面上張松岳跟中海蘇家那位人仙沒什么關系,但也許有呢?牧先生若是前去捉拿兇獸,豈不也是自投羅網?”
牧云風想了想,他在回憶著前世的記憶,西南宗師與中海蘇家,確實沒什么關聯。
當然,牧云風也不敢斷定,畢竟,他前世的記憶雖然比較清楚,但他前世對張松岳并不熟悉,只是對中海蘇家比較熟悉而已,根據對中海蘇家的記憶,似乎與西南宗師張松岳并沒有任何重疊的地方。
牧云風道:“至少,比昨天三個的可信度高得多,傅老,約張松岳見個面吧,我親自跟他談談。”
傅朝生:“好的。”
在傅朝生的安排下,約了張松岳于明天中午在傅朝生的住處見面。
正午時分,張松岳到了,散露一絲宗師氣息。
客堂中,牧云風、傅朝生起身,前往大廳相迎。
這一次,張松岳是傅朝生以云龍君的名義請來的,來者是客,傅朝生和牧云風相迎,這是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