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慮片刻,劉朗不由一笑:“老弟,跟老哥我你還客氣個什么?些許小事兒,你等著,我出去給你問問,最多半個時辰,一定給你個準信兒!”
…
看著劉朗志得意滿、大馬金刀的大步出門去,徐長青看著嬌艷的陽光,緩緩活動了下手腳。
身邊,趙增金脖子都有些鼓脹起來:“少,大人,這,這龜兒子也忒黑了吧?這多大會兒功夫,咱們,咱們快在他身上花了一百五十兩了。”
另一邊,二狗也是心疼不已,“大人,咱們就算還有些家底,可也不能這么個花法啊。這他么不是肉包子打狗嗎。”
徐長青掃了兩人一眼。
兩人頓時謹慎,下示意便是立正,不敢直面徐長青的鋒芒。
“你們兩個兔崽子,倒是會過日子了。不過,老子的決定,是你們能質疑的?滾!給老子守門去!”
“額,是……”
趙增金和二狗不敢直面徐長青的威嚴,趕忙灰溜溜去了門外。
看著兩人年輕的身影,徐長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彎彎笑意。
這兩個小子,倒是進步很快啊,不過,他們又豈能跟得上自己的節奏?
眼下對他徐長青而言,最珍貴的,不是什么糧餉物資軍械,而是人!
是能形成凝聚力,對他徐長青忠心耿耿的人!
隋煬帝曾有句名言,雖是被曲解的厲害,但徐長青卻是深以為意:“民如草芥,割之再生。”
的確,任何時候,有錢有糧隨時都能拉起隊伍,可這種隊伍,向心力幾何?
徐長青在后世最喜歡的便是研讀兵法與心學的一些東西,縱觀世界歷史,古今中外,但凡是所向披靡的軍隊,無一不是根基極為扎實之輩。
反之,則是皆為流寇,流星罷了。
在這點,戚繼光、戚爺爺在《紀效新書》中已經論述的透徹。
最好的兵員,就是那些家世清白、拖家帶口的良民!
因為他們有顧忌、有擔心,更有希望和寄托!
只要自己能給他們足夠的平臺和安全感,形成凝聚力,并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
早在十幾天之前,徐長青便是從李長有口中得知,寧遠城有大量的遼民無家可歸,無處可去。
此時,城外城內諸多營地設施的修建,雖是能解決一部分這些遼民的活路問題,但仍舊是杯水車薪!
徐長青此時只恨自己位卑職低,否則,肯定要將這些人全部收入囊中!
這些遼民不僅吃苦耐勞,此時又正處于最低谷,而且遼民的兵員素質,在后世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論證,還有什么比這些人更適合自己的兵源嗎?
…
不疾不徐的喝了大半壺茶,劉朗已經是大步流星的奔回來,臉上帶著志得意滿的笑意,“老弟,差不多了。等下咱們便過去挑人。不過……”
說著,劉朗卻又欲言又止。
徐長青一笑:“老哥,您放心,我的馬上還有近二百兩銀子,等下,還得勞煩老哥您去幫小弟疏通下關系。”
劉朗見徐長青如此上道兒,心情頓時一片明朗,忙親手幫徐長青倒滿一杯茶,笑道:“老弟,來來來,先喝口茶潤潤嗓子,想來那邊很快也會收拾立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