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
只要不是遇到地震,什么風吹雨打,都已經不是問題。
這也使得徐長青的新舊官廳,都開始大面積使用玻璃材質。
畢竟,自己的廠子,自己不給訂單照顧,那不是傻了,更不要提,徐長青官廳使用玻璃材質后,這種超強的廣告效用力。
就像是推銷的時候,推銷員只要說,‘咱們伯爺家都用這個,你都能跟伯爺一個待遇了,還嫌貴?’
這一來,只要是手里有點余錢的,不愁他們不買單。
海城這邊波瀾不許,盡在徐長青的掌控,可京師,關寧,尤其是史部堂這邊,卻都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十二月初五,史部堂的大軍正式抵達了曲阜。
幾乎是同一時間,海城和模范軍這邊以成國公朱純臣、監軍張若麒為主的代表團,也抵達了這邊。
雙方簡單寒暄之后,便是在曲阜城外的史可法大帳內,舉行了雙邊會晤。
衍圣公孔胤植作為地頭蛇,也參與了會晤。
當然,這主要是史可法的意思。
一方面,孔胤植是衍圣公,也算是士林領袖,威望不弱,占據大統,另一方面,孔胤植和史可法是多年的老朋友,史可法也想借用孔胤植的實力。
然而史部堂不知道的是,孔胤植此時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
史可法不知道徐長青的手段,作為已經跟徐長青接觸數次的他,又豈能不知道?
這是位真正的爺啊!
敢跟他作對的,那都是什么人?
現在一個是大順朝的皇爺,一個是大清國的攝政王……他孔胤植這小胳膊小腿的,難道敢跟這兩位爺比?
可史可法已經發了話,尤其是這三十萬大軍就擺在這,其中又有諸多南方勛貴,孔胤植也是真的沒的選了。
當然,在很大程度上,孔胤植此時也是在取巧。
畢竟,徐長青就算名聲大,可史部堂這邊也不弱,他想來個首尾兩端。
“部堂,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忠義伯爺臨危受命,不僅拼死搶出了太子爺和皇后眾人,更是交換回了天子遺體,以及先皇皇后等一眾重要人物,保住了我大明的國本,更保住了我大明的顏面,這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是我大明的柱石啊!你們卻如此詆毀忠義伯爺,到底是何居心?!”
饒是孔胤植已經預料到,這次會晤必定不會太平,可他還是沒想到,居然等火爆到這個程度,剛剛沒說幾句話,成國公朱純臣就跳出來,幾如瘋狗般懟著史可法就不放。
看著朱純臣大義凜然,一副刀山火海混不吝的模樣,史可法一時氣的肝直疼。
然而朱純臣畢竟位高權重,比之他的身份要高不少,他就算再生氣,卻還真不敢造次,這就是森嚴的等級制。
只能陪笑道:“公爺,您先別激動,先消消氣,呵呵,坐下喝口茶再說。下官絕沒有詆毀忠義伯爺的意思,可茲事畢竟體大,直接涉及我大明的國本,其中的許多東西,咱們必須得搞清楚不是?否則,這事情搞不明白,后患無窮那!”
史可法今年四十出頭,長的英俊帥氣,胡須修剪的整整齊齊,一看便是成功男人,很容易給人正面的好感。
此時就算怒極,可說出話來,依然是溫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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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很是瀟灑。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