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糾結,越想越氣憤。
張寶珠忽然很想踹徐長青一腳。
這廝,平日里的精明都去哪了呢?為什么對自己就不能多用點心呢?
很快,讓張寶珠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今晚,著實喝了太多的酒,放在尋常倒也沒什么,可此時,徐長青還在房間里,她卻是止不住的想去起夜,這……
而世界仿似要跟她作對一般,越不想去,周身的反應忽然越強烈,很快,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更難受,不自禁的也開始輾轉反側起來……
“嗯?”
徐長青很快便聽到了張寶珠的動靜,心中一時有點發楞。
這是個什么情況?
難道……今晚還有戲不成?
不過徐長青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張寶珠絕對非凡人。
哪怕是朱媺娖也跟她沒有任何可比性!
這是個真正君臨過天下的女人啊。
若是貿然亂來,之前所有一切的籌謀,可就都打水漂了。
想著,徐長青忽然想抽自己幾個耳光,什么時候,他徐長青也開始在乎起‘沉沒成本’來了?
這可是個極為危險的征兆!
甚至,這也是區分強者與普通人的重要指標之一。
當斷不能斷,你怎么能成為強者?
可真正冷靜下來,徐長青著實無法邁過心里難道坎兒……
縱然坐擁天下又如何?
張寶珠究竟只有一個……
若是不能夠有好的解決,那絕對是暴殄天物了。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這事情若是做不好,恐怕,老天爺都會給自己降下懲罰!
后世時,徐州是個分界線,在徐州以北的地區,基本上冬天都有供暖,可以南,那就只能熬著了。
此時屋子里雖然有兩個火盆,可外面細雨下個不停,還是很潮濕的。
徐長青本來就不爽,很快又開始感受到這潮氣,頓時更加不爽起來。
不多時,躺也躺不住了,索性起身來去喝水,然后又到窗邊點燃了一袋煙,悶頭抽起了悶煙。
“……”
床上,張寶珠將這一切看的通透,一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的聰明勁呢,怎么現在就比豬還笨呢?
很快,看徐長青轉到了屏風后面的衛生間,響起來‘嘩啦嘩啦’暢快的水聲,張寶珠的怒火終于達到了最頂點。
這不是欺負人嗎!
她終于忍不住了,裊裊起身來,剛走到房中,正碰到一臉舒暢的徐長青。
徐長青被嚇了一大跳,忙道:“夫人,您這是……”
張寶珠沒好氣的白了徐長青,卻直接不理會徐長青,竟自走向了屏風后面。
不多時,聽到傳來流水聲,徐長青頓時一個機靈,這……
好一會兒,張寶珠這才出來,俏臉上一片羞紅,在這只有裊裊月色的房間內,更為的明媚動人。
徐長青不由響起了一首老歌:“我承認都是月亮惹得禍,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動人……”
“看什么看?這么晚了還不睡!你明天沒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