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夕俏臉頓時要紅透了,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道:“不舍得是不舍得,可,可也不能這樣讓寶珠蒙塵嘛……”
徐長青哈哈大笑,對前面興奮的玥兒道:“玥兒,你,想不想去這艘大花船上看看?”
“額?”
“真的嗎?叔叔,咱們能上去看看嘛?”
玥兒的歡喜頓時又上了一個級別,大眼睛恍如星辰般看向徐長青。
徐長青笑道:“當然,不僅能上去,咱們還能不花錢,白吃白喝一頓大餐!”
“哇。叔叔,玥兒愛死你了……”
孔夕已經明白了徐長青的意思,雖然知道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好,可此時,也樂得徐長青折騰了。
如果這首歌,能經過這些大家的演唱,傳遍整個大明,對她而言,才是一種更深層次的幸福。
不多時,孔夕都沒看清徐長青到底跟大花船上怎么搭的話,大花船居然停下來,又迅速放下了一艘小船來。
“嘿嘿,走吧,夕姐,還傻愣著干什么?咱們今晚要大賺一筆。說不定,還能換個好宅院呢。”
直到徐長青過來拉她,她才是回過神來,機械般跟著徐長青上了小船。
雖說知道花船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她內心里對花船上也充滿了好奇,也想見識下,那里,到底是什么光景。
一家三人來到了大花船上,這里正在舉辦一場小型詩會,皆是衣著華美的貴公子。
并不算太大,卻是極盡奢華的主艙內,與外界恍如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玥兒很快便是看花了眼,不知道該看哪里了。
但一眾貴公子看到裝扮樸素的徐長青三人進來,都有些皺眉。
有人不悅道:“什么意思?什么鳥人都往船上放?這是要打擾咱們的雅興嗎?”
引路的龜奴忙去賠不是。
這艘花船的主人、南京新晉花魁陳如意,也蒙著面紗打圓場道:“張公子,您消消氣。這位……”
她看著淡淡笑著的徐長青,愣了片刻才解釋道:“這位先生,有一首歌,想要賣給如意……”
“哦?”
這瞬間引起了眾人的興趣。
輕蔑的聲音雖還是不斷,窮.逼懂什么風雅?卻也有不少人,對這一家三口上花船來很感興趣。
徐長青也不生氣,笑著看了看在二樓、蒙著面紗的陳如意一眼,又看向場內,一拱手道:“諸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若有叨擾之處,還請海涵。”
“喂,窮酸,別墨跡了,有什么歌你竟然敢賣給咱們陳大家,趕緊拿出來讓咱們瞧瞧。”
“對,要是些遭人厭的玩意兒,窮狗,小心本公子把你丟進秦淮河里喂魚……”
徐長青肯定不會跟這幫傻X計較,簡單對他們拱了拱手,對陳如意道:“陳大家,這是在下寫給我……我妻子的一首歌,本來,也不想拿出來,可,最近家境窘迫,還是希望陳大家能出個好價錢。”
“切,就說了是窮狗,俗,俗不可耐!好詩好詞,能是銀子買來的?”
“哈哈,劉兄,你跟一個窮狗泥腿子計較什么?咱們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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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他給他老婆能寫出什么歌來。”
“嘿嘿,今晚還真是有意思啊……”
一眾公子哥雖是不把徐長青放在眼里,但此時,二樓的陳如意,卻是明顯對徐長青另眼相看,溫言笑著讓龜奴去把徐長青的歌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