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徐長青泡茶。
徐長青沒阻止他顫顫巍巍的模樣,道:“老和尚,有個好消息,也有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陳玉國登時一愣,差點把茶壺丟在了地上,想了想苦笑道:“爺,老僧,老僧已經是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好消息,好消息對老僧恐也沒啥用,您還是先跟老僧說壞消息吧,讓老僧也有個心理準備……”
看他佝僂的模樣,徐長青也不再逗他,笑道:“說起來咱們也不是外人。那便好消息壞消息一起說吧。老和尚,好消息是,我已經抓到了譚健。但是壞消息是,我不想把譚健交給你們陳家!”
“額,這……”
陳玉國登時傻愣在當場。
誰曾想,徐長青這等身份地位,居然這么拿他開涮……
不過陳玉國究竟老謀深算,片刻也回過神來,忙道:“爺,不知,不知您需要老僧怎么做……”
見陳玉國上道兒,徐長青伸出了一根手指,“簡單,說說你們老陳家跟譚健的過往!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
陳玉國連連搖頭苦笑:“徐爺,說起來,這事兒也是作孽啊。當年,他爹曾經投奔過我一段時間,可我……當時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就,就辦了糊涂事兒,把他娘給……事后,他爹倒沒說什么,跟我要了筆銀子就走了。可我后來聽說,他們夫妻的船遇到了風浪,他爹倒是逃出來,他娘卻……”
陳玉國說著也說不下去了,只能是連連搖頭苦笑,悔不當初。
“老和尚,你他娘的還真不是個東西。像你這樣的人,就不該活在這世上,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徐長青也無語了,這里面果然是有事情。
別說譚健這種狠人了,換成任何人,這種事情也是接受不了的。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爺倆都占全了,怎么可能不搞陳家?那必須得往死里搞啊。
“徐爺,哎,所以我后半輩子才來廟里嘛。說起來,我也是想補償譚健的。要不是我跟我兒子寫信,讓他照顧譚健,恐,譚健也不可能這么快取得他的信任……哎……”
陳玉國給徐長青倒了杯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似又蒼老了幾歲。
這時,打扮過的春妮快步出門來,羞澀道:“徐哥哥,你過來了啊……”
說是打扮,但春妮儼然不會真正的打扮,并不會化妝,只是洗了個臉,好好理了理她的頭發,又換了身干凈的僧袍。
不過,正因為這樣,反而讓她更與眾不同。
少女的活力是無限的,加之春妮本身長的就洋氣,應該是有著些白人血統,身材比普通漢人女子都要高挑,僅僅是站在這里,便已經足夠養眼。
“嘿。春妮妹子,幾天不見,又漂亮了啊。”
徐長青笑著調侃她。
“啊?”
春妮俏臉頓時一紅,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臉兒,想說些什么,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了。
陳玉國這時笑道:“徐爺,我陳家之事,現在已經至此,我這一把老骨頭,想說話也說不上了,一切事務,春妮皆可自主。對了,后院池子里的魚兒這幾天應該又肥了些,我去給徐爺撈幾條嘗嘗鮮。”
看著老和尚知趣的退下,徐長青笑著看向羞澀的春妮道:“春妮,你爺爺他,他是個和尚嗎?”
眼見裝淑女裝不成了,春妮索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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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裝,直接撕掉了虛偽的面具,沒好氣的白了徐長青一眼道:“管你什么事兒?你沒聽過那句話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姓徐的,你之前不是牛皮吹的震天響嗎?要是沒點好消息,你好意思進這個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