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倒是沒有這么多政治任務,但是有孩子的還好說,暫時還沒孩子的,到底帶誰呢?
這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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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端不平,保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張寶珠此時還沒有被徐長青真正拿下,屬于‘自由人’,儼然沒有這方面的忌諱。
而且,也是最關鍵的,到了徐長青此時,肉身方面反而有些淡了,更重要的是精神層面……
徐長青也需要人陪伴,并且,分享他的勝利與喜悅。
各種原因交匯,張寶珠儼然是最好的人選。
此時,聽徐長青這么說,張寶珠俏臉一紅,逐漸恢復了些血色,卻是沒好氣的啐道:“變壞了也是你弄的。我都巴不得自己趕緊人老珠黃,也好安安生生的求神拜佛。”
“嘿嘿。”
徐長青故作淫笑:“那可不成。寶珠,你現在吃哥哥我的,喝哥哥我的,卻是想偷奸耍滑就糊弄過關,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兩人正說笑著調笑間,不遠處忽然有一艘快船直逼徐長青的旗艦‘海城號’而來。
周圍很快響起了鳴哨聲,為這傳信的快船讓路。
龐大的船隊恍如有序的魚群,迅速開始擴散開來。
張寶珠也不讓徐長青的大手趁著這個機會再作怪,占她的便宜,道:“有消息過來了,好像是北面的。”
徐長青有些戀戀不舍的將大手從張寶珠的纖腰下拿開,也不再得寸進尺,皺眉道:“北方來的消息,怕不會是好消息啊。”
兩人很快收拾妥帖,快船也來到‘海城號’的近前。
模范軍的夜不收就像是職業雜耍運動員一般,直接借助甲板助跑,一下子攀到了海城號船舷放下的旋梯上,旋即三兩下便是爬上甲板來。
僅是這一手,江南兵中號稱幾十萬又多少萬人的,能做到的怕就已經寥寥無幾。
等拿到了密報仔細看完,徐長青的眼皮子登時便沉下來,隨之嘴角邊不由便是露出一抹冷笑。
旁邊,張寶珠也看完了密報,美眸有些驚悚:“長青,韃子主力出兵了啊。還這么偷偷摸摸的走大名府一線,他們是要對咱們海城下手嗎?”
徐長青對張寶珠‘咱們海城’這個詞相當滿意,卻是冷笑道:“若是多爾袞此時沖著海城去,那他也當不上這個攝政王了。八成,是沖著王樸他們去的。”
“額?”
張寶珠一驚:“長青,什么意思?”
徐長青笑道:“寶珠,不若,咱們再打個賭吧?若是我猜對了,你再幫我暖個被窩如何?”
“……”
張寶珠沒好氣的嗔了徐長青一眼,但心里卻也極為好奇,徐長青為何會做出這種判斷,咬了咬紅唇,點了點頭。
……
已經趕到了淮安府境內的王樸、王廷臣、劉肇基三部,在當晚便是得到了徐長青的密令。
三人相視一眼,都是有些驚悚。
劉肇基狠狠啐道:“驢球子的,狗韃子好歹毒的心思哇。他們若真這么搞,咱們可就危險了。定北伯,老王,你們咋想?”
王廷臣皺著眉頭道:“清軍此次出的皆是精騎,輜重都沒怎么帶,估計至多三兩天便是能追上咱們。除了按照侯爺所說,咱們先去海邊扎營,怕是別無選擇了。”
“艸,這,這不是說,咱們還沒進戰場便要被先廢了?這還怎的參戰?”
劉肇基牙根子都要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