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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空中細雨紛紛,地面上青草映翠,看著倒煞是好看,卻也將整個天地都陷入了泥濘狀態。
徐長青想了想,并沒有拔營,而是選擇原地休整一天。
主要是村子外有小溪,村子里有水井,能保持水源的干凈,這便讓模范軍保持著很大的余地。
倘若今天還繼續拔營行軍,萬一出點什么意外,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這一天時間,清軍的哨騎逼的更緊了,也更加的謹慎。
徐長青又令幾波夜不收驅趕他們,卻是跟前幾天的模樣差不多,這些清軍哨騎完全不跟模范軍走正面。
兒郎們倒是輕松了,徐長青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
果然。
如果模范軍不動,清軍是絕不會動的。
他們就像是一群餓狼,一直在等待模范軍最虛弱、最疲憊的時候!
張寶珠都有些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了,悄悄來到了這堵破墻邊,低低問道:“長青,韃子,韃子到底想干什么?咱們都出來好幾天了,他們怎么就是沒有動作呢?”
她雖是不明白清軍的用意,卻是能感覺到那種不對勁,一味示弱的敵人,可絕不是什么好敵人。
徐長青笑了笑道:“這東西,咋說呢,就像是……你勾著我一樣,應該是要挑個最好的時機下手吧。”
“……”
張寶珠差點沒吐血,忍不住用力的掐了徐長青一把,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才沒有那么下作。誰勾著你了?分明是你一直在糾纏我好不好?竟然還惡人先告狀。男人,果然沒有什么好東西……”
或許是被徐長青的話觸動了心神,加之這幾天比較壓抑,張寶珠懟著徐長青便一頓噴。
可噴完,看著正笑吟吟看著她的徐長青,她忽然有些愣住了,喃喃道:“這,我這是怎么了?怎么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幾乎不受控制……”
徐長青笑著抓住了她的玉手:“寶珠,你想,韃子是不是想咱們有你剛才的狀態?”
“我……”
張寶珠美眸猛的瞪大,也是明白過來:“長青,你是說……”
徐長青臉色也鄭重下來,道:“這些漢軍旗里,沒有善茬!或許,比許多真滿洲都要難對付啊!”
“這,這是為什么?不都是真滿洲如何如何強嗎?”
張寶珠忙問道。
徐長青笑了笑:“寶珠,你得這么想。真滿洲的確很強,論個人武勇,他們要遠超咱們漢人。或許咱們漢人中很多很勇猛的勇士,在他們中,只能算是中等。他們也不怕死,的確是難得的戰士。但是,他們的主子卻不會讓他們輕易去死!因為他們人太少了,必須保存實力。可是,那些漢軍旗奴才呢?咱們漢人這么多,那些漢軍旗大主子,會在乎這些奴才們的性命嗎?”
“這……”
張寶珠無言以對,只覺周身都有些冰冷。
徐長青笑著拍了拍她的香肩:“別想太多了。不出意外,明日,至多后日,便是要見分曉了。到時候,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
四月初五。
雨停了半夜早上起來卻又飄起來,徐長青此時不再墨跡,直接下令大軍繼續開拔。
但是這次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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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卻是慢了些,各部距離稍顯松散,留出來不少的緩沖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