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依舊巍然不動的坐在座位上,他瞄了一眼攻擊上來隨從,身體靈活側了個身躲避,然后雙手手掌交叉抱成拳,一個抱砸砸在男子頸椎后。
隨從男子痛哼一聲,當場倒地不起,趴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他和這名曹俊生的隨從沒有什么仇怨,所以并沒有下重手。
另外一名隨從看到倒地同伴,立即摸出了身后的駁殼槍。
當對方掏出槍去拉槍機上膛時,李鴻快速的起身,一只手快如閃電的奪下了隨從手里的槍械舉在手里。
李鴻出手實在是太快,太詭異了,就連陳淑君都沒怎么看清楚他是怎么奪的槍。
隨從有些懵逼了,愣愣地看向自己空空的手,似乎還在尋找槍械。
“你是在找這個嗎?”李鴻手里舉著槍,槍口指著他們。
曹駿生和隨從見李鴻用槍指著他們,嚇的身體顫了顫,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
坐在對面的陳淑君,一臉淡然看著,她當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用叉子將食物遞進嘴里。
“別,兄弟,別亂來,小心走火……”曹駿生顫顫巍巍的說著。
“算了,和你們開個玩笑,呵呵。”
李鴻邪邪的笑著,隨手將駁殼槍拋還給隨從,重新坐會到了凳椅上。
曹駿生痛恨交加,急忙搶過隨從手里的槍,槍口指著李鴻連續“咔咔咔”開了幾槍。
陳淑君無奈的搖著腦袋,揶揄的笑道:“你個笨蛋,彈匣讓人下了還不知道,你爹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蠢兒子?”
“小子,你給我等著。”
曹駿生憤怒的說著,狼狽的帶著隨從離開了餐館。
陳淑君眼神埋怨的盯著李鴻:“你不裝B能死啊?”
“我哪里裝B了?”李鴻無辜的攤攤手,說道:“有只蒼蠅在你面前嗡嗡嗡飛來飛去,難道我不拍?”
“李鴻,你可惹麻煩了,他爹可不是一般人。”陳淑君神色平淡,不像是開玩笑。
“他爹是誰?”
李鴻挺好奇那個公子哥的身份,要是對方真的大有來頭,那他只能丟下陳淑君跑路了。
“他叫曹駿生,他爹是現在的古城縣城防最高長官曹正伯。”
城防長官是個非常有實權的職務,城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管轄,曹正伯的一個軍就駐守在古城縣。
李鴻一聽他是曹正伯兒子,立馬搬開凳子,準備離開餐館。
“你干嘛去?你難道想尿遁?”陳淑君鄙夷的問著。
“廢話么,你跟那個曹駿生都能拼爹,我又沒爹可拼,我當然得跑路了。”李鴻說完就急著朝餐館外跑去。
“我真是瞎了眼了,這家伙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怎么跟個這么慫的男人出來吃飯。”
陳淑君拍著額頭,氣的直跺腳,鄙視著李鴻。
不到兩分鐘,很快,李鴻就又回來了。
“你剛才不是跑路了嗎?”
李鴻淡定的坐了下來,吃了點東西,開著玩笑說道:“剛才跑到半路,我發現肚子餓了,就算要跑路,那也得吃飽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