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人很好,但卻也愛憎分明,看著陳二狗一個人被扔在了黑燈瞎火的地方,到是一點也不同情。
這也不怪他會這樣,白天他和陳二狗不僅差點就打起來了,而且陳二狗還口出狂言警告他要小心點。這事放誰頭上,都會記這個仇。
當然,白天我也有問過陳二狗,怎么會膽兒那么肥,連警察你也敢警言?
陳二狗的說法是,他說的是真話。因為他看出劉警官確實是印堂發暗,運程不好,這種人最好是不能去有死人的地方。
我當然相信陳二狗所說,但是人家劉警官自然不會這么認為,他只當陳二狗膽大包人,敢威脅他。
坐在回城的車上,劉警官還問我,為什么這么晚會出現在那里?
我想了想,總不可能跟他說,老子去審問兇手來,而且還把白天學校那個碎尸案給破了吧?
他一個不信鬼神的人,我就算告訴他這些,他也不會相信啊。而且,更重要的是,田濟雖然害死了那么多人,但是在于法律上來說,沒有絲毫法理證據。比如,他把貓吊到在劉義的家門口,就算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可是法律不會因為你在他家門口吊死了貓,就認定你害人啊。同理,他在104寢室貼了‘地獄煉鬼符’,法律上也不會認定這就是致104寢室學生死亡的原因。因為法律,不會采信一切迷信說詞。
也正因為如此,我又何必去把這一切告訴給劉警官呢。于是,我就隨便撒了個謊,說是在這邊的亂墳崗做法事。
劉警官知道我是做陰陽行當的,所以聽后也就點點頭,沒再多問了。
進了城,劉警官還把我和安琪兒直接送到了安琪兒家,臨走時,還好心的勸我們,最好找個工作,不要繼續去宣揚封建迷信那一套了。
我禮貌的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劉警官估計知道我不會聽他的,所以嘆了口氣,離開了。
此時,已經凌晨四點多了,于是我也沒回算命館,安琪兒給我安排了一間空房,直接就住下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上午九點多,起來后,劉慶也在,我就讓他把劉義的尸體運到火葬場去,選了個時辰,讓他們安排火化安葬事宜。
雖然劉義我還沒放出他去報仇,但是這尸體卻不宜久留。
這一忙,就忙了整整一上午,總算是把劉義的身后事給處理好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陳二狗也過來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那個姓劉的警察是個小人,太他媽缺德了,還咒他以后生小孩沒**。
不過,我和安琪兒聽著卻在一旁忍不住想笑,問他是什么時候回到家的?
陳二狗說:“哼,就知道你們會挖苦我,不過咱這次雖然被你們仍在了路上,但是最后卻認識了一個美女,那妹子水靈的,那真是要胸有胸,要腿有腿,而且我們還互相留了電話,我想她估計是愛上我了。”
我和安琪兒都翻了個白眼,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完完全全就是自作多情嘛。
見我們不信,陳二狗還不罷休了,說:“靠,我有那么沒魅力嗎?說有個美女愛上我了,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相信?我說的可是真的,那美女親口說喜歡我。”
“就搭了一會兒她的車,對方就親口說喜歡你?”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了,這二貨啥時候變成撩妹高手了嗎?
最后,還是安琪兒有經驗,問了一句:“你搭她車,是怎么跟她說的呀?”
陳二狗就說:“我跟她說,我的寶馬翻水溝里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