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兒!陽兒……”
呂掌門一沖到呂陽的面前,一把扶起他,喊了幾聲。不過,呂陽并沒有動靜。這時,呂掌門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嚇成這樣,還是氣成這樣,他們幾個人趕緊將呂陽抬起,然后抬頭怒視著我,指著我咬牙切齒,滿臉怨恨的怒道:“史記!你等著,你等著……老夫今日定取你性命!”
話落,他便趕緊與門下弟子抬著呂陽暫且離開了。看那樣子估計呂陽還沒死,所以急著去救人了。
“這下史記估計闖禍了,呂丹派肯定會回來報仇的!”
頓時,臺下議論紛紛。
其中有一個人就說:“這個不能怪人家吧,自己技不如人,能怨得了誰?”
“你傻啊,把人傷得那么重,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呂丹派能不報仇嗎?”
“這倒也是,唉,這個史記也真是邪了門。聽說才來北京半個月,先是得罪常家,接著又得罪了左家,現在連呂丹派也得罪了,這下可真有得好戲看嘍。”
“哥們,你這話說錯了吧,這明明就是呂陽那小子今日違規下狠手的,要不是史記本事大,估計被抬著走的就是人家史記了。”
“對對對,這位兄弟說的對。呂陽那小子自己玩陰招,現在把自個兒給玩了,這就叫報應。”
“不管如何,總之史記是惹上麻煩了。”
“…………”
臺下的眾人如此議論著。
聽著他們的議論聲,我不由苦笑了一下。他們說的沒錯,今天我確實是又惹上新麻煩了。不過……我一點也不后悔。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么做。如果只是比試的話,我可以點到為止,輸了也不過如此。但是若是把我當成敵人來對付,那么我又何必與敵人講心慈手軟呢?
我本與他們呂丹派無怨無仇,但是他們呂丹派卻要幫著左家,與我為敵,那自然就得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就在這個時候,主席臺上的左立堂,“嘭”的一聲,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史記!你……大膽!”
我望向左立堂,只見他此時已是氣得七竅生煙,滿臉怒容。
我笑了笑,問道:“左掌門,為何對我拍桌大吼大叫?”
左立堂眉頭一緊,怒道:“你還好意思問左某為何拍桌?今日只是同輩之中的比試,你怎敢對同道中人起殺心!如此狠毒手段,你當真是膽大包天,太目中無人了!今日,左某一定要替陰陽道家除去你這禍害不可!”
話落,左立堂一躍而起,就朝我這邊沖了過來。
我一看,心頭一緊,這老東西是想借此來報私仇了。
不過,就在左立堂跳出來的時候,坐在主席臺中間的無崖子也大吼一聲:“左掌門,你放肆!”
話落,然后也是一躍,直接落到左立堂的面前,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臉色一沉,怒道:“左掌門,這是陰陽大會的比試現場,你最好不要太過份了!”
“我過份?”
左立堂眉頭一皺,一臉的怒意,不服道:“無崖子,到底是誰過份,你難道沒見到么?這小子在比試場上,竟然起了殺心,把呂丹派的少主打得不知是死是活。這種對同道下狠手的事情,恐怕以往的幾屆陰陽大會都沒有發生過吧?”
聽到這話,我不由笑道:“左掌門,你瞎了!”
“你說什么?”左立堂眉頭一緊,好像很是驚訝的樣子。
“我說你眼瞎了!明明就是呂陽要對我下狠手,對我起了殺心,違規服下金丹,拔高道行,對我一個三尺道行的人,竟然施展六尺道行的伏魔印,如果你不是眼瞎了的話,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呂陽這是要殺我呢?”此時,我也毫無畏懼,直接跟左立堂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