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不要聽他扯淡,放棄比試了就趕緊滾下臺去,有問題,下去再問!”
主席臺上的左立堂對我的做法感到非常的不爽,大聲斥道。
左豐境也冷笑了一聲:“呵,都棄權了還不忘刷一把存在感,你這是有多喜歡嘩眾取寵啊?會不會太把自個兒當回事了!”
我眉頭一皺,好奇道:“我有說過放棄這輪比賽了嗎?”
一聽這話,眾人都是一愣。
左立堂一拍桌子,喝道:“史記!你不要太放肆了!你當這陰陽大會是什么地方,能容得了你出言反爾?”
“史記,你這可是把大家都當成傻子么?你自己剛才說放棄請兵馬的,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可都聽見了。也不知道你這是哪里來的自信,敢在一眾陰陽道家面前如此的自以為是,出爾反爾,你是太不把大家當回事了吧!”
左豐境冷笑了一聲,轉頭望向了臺下的眾人,顯然是故意以此來激怒眾人。
果然,他這話一出,臺下的人都眉頭直皺,一臉的不悅了,紛紛點頭。
“史記這回是怎么了?他之前確實是說放棄了,怎么這才一眨間,就反爾了?”
“是啊,難道他真的是左豐境說的那樣,太不把我們大家當回事了?”
見左豐境故意讓我引起共憤,我便趕緊解釋道:“我是說放棄請兵馬了,不過我并沒有說棄權這一輪的比試了。”
“嘎!”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一頭的霧水。
左豐境更是鄙視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腦子有病是吧,都放棄了請兵馬,不就是等于放棄這一輪的比試了么?你是不是真的故意在秀你智商的下限呀?”
臺下的眾人也是滿臉的詫異,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說,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顯然是不明白我的意圖。
這時,無崖子也覺得有幾分不解,問道:“史掌門,放棄了請兵馬,這一輪就等于是輸定了,和棄權無異。”
我笑了笑,就說:“前輩,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有一個問題想問您。”
“哦?”無崖子眉頭一皺,更加不解了,趕緊好奇的問道:“你想問什么?”
“我想問一下,就是如果我自己不請兵馬,而是把別人請來的兵馬,收伏過來的話,算不算是我自己請來的兵馬了?”
我望向無崖子,將心中疑問問了出來。
“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大家只差沒一頭栽到地上去。
“什么?”
“他說什么?”
“把別人請來的兵馬收伏過來?尼瑪,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