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左立堂罵我,我不由轉頭望向了他,笑了笑:“你之前不是說我囂張嗎?說我狂妄,說我口出狂言,目中無人,還說我會為自己的狂妄后悔的嗎?今日,我就是要搶你的兵馬,這一屆陰陽大會的前三甲,你左家……就別妄想了。”
“嘶~”
我的話一落,頓時臺下一片死靜!
所有人都驚呆了。
是的,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我之前說要搶兵馬并不是發瘋,更不是囂張和狂妄,而是真有這種能力。
而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囂張,直接和左家叫板!
“你……你……不要太過份了!”左立堂氣得七竅生煙,指著我,渾身顫抖。
“之前我有問過你們,是否允許把對方的兵馬搶過來時,你好像并不覺得我的做法過份,反而嘲諷我是大言不慚,今日我若不把你的兵馬搶過來,我就真成了一個大言不慚的狂妄之徒了。”說完這話,我轉頭看向身邊的蔡付平,等他做選擇。
這時,左立堂真的是急壞了,都快要哭了,趕緊跑了過來,對蔡付平叫道:“陰帥大人,您……您可不能幫他啊,他……他可是我左家的敵人!您千萬不能幫他。”
蔡付平顯然也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聽見左立堂如此說,不由就說:“史兄弟是你左家的敵人?”
左立堂猛地點頭,道:“沒錯,他廢了我左家一個人的道行,此乃是深仇大恨,我左家跟史記誓不兩立。陰帥大人,您一定不能幫他啊。”
蔡付平點點頭,然后說:“哦?原還以為你們只是一點小矛盾,本帥還想著幫你們居中調和一下,既然是死敵,那就算了。這輪比試,我幫史記老弟。”
“啊?”
一聽這話,左立堂差點一頭栽到了地上。
整個人都要哭了,求道:“陰帥大人,您不能這樣啊。”
這時,蔡付平臉色一沉,怒斥道:“大膽!本帥欲意如何,豈容得你左右!史記是我兄弟,你視他為死敵,本帥沒直接替他廢你道行,已是念在你為本帥建廟的一片心意上,故且放你一馬了。你若再與我兄弟為敵,本帥第一個不饒你!”
“嘎!”
這一回,左立堂是真的兩眼一黑,直接一頭栽到了地上。
而臺下的人群,也是栽倒一大片。誰都沒有想到,陰帥大會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頓時,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兄弟?陰帥大人說史記是他的兄弟?”臺下一位道友滿臉不敢置信的念道。
“怪不得史記之前會問能不能搶對方請來的兵馬,原來左家請來的這位陰帥,竟然是史記的兄弟。尼瑪,這……這史記到底是個什么人呀,怎么陰帥會是他的兄弟呀?”另一位道友也驚呼了起來。
“這一下左家真是踢到一塊鐵板上了,估計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對手會這么強吧!”
“是啊,當初常家跟史記打賭,結果常家的坐堂五鬼被史記給搶了,左家以為史記只是一個小角色,所以直接帶著常家人一起找史記報復,呵呵……這下好了,人家哪里是什么小角色呀,分明就大有來頭啊!連地府的陰帥都跟他稱兄道弟,這整個陰陽道家,恐怕也找不出一個這么**的人了!”
“可不是么,不過這也是左家活該,誰讓他欺負人,這一下被打臉了。”
“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還真是莫猖狂了。特別是這位仙經派的史記,以后真是不能得罪了他,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當然,除了臺下眾人震驚不已,主席臺上的幾位大佬也是驚訝的下巴都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