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用喂養任何東西,省事,那就收了吧,也算是神獸送自已的第一份禮物。
不過,她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說道:“我可不信那個什么系花無緣無故在這么多男生當中,偏偏把你拉出來當擋箭牌,肯定有事兒。”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事出必有妖嘛,神獸這呆瓜!
這只小狐貍怎么和剛子一個樣兒,趙宇提醒道:“龜血釘的事情弄清楚了,但是……”
他話只說到這里,小狐貍也秒懂,那暗算趙家的元兇還沒有一點線索呢。
現在趙家的氣運稍穩,但和以前無法相比,他急著呢,根本沒空理會什么系花。
小狐貍不打趣他了,也想到自已為什么來。
“我回來后略微打聽了一下,神獸你還記得嗎?那些人手里拿的刀?”小狐貍問道。
那刀,兩人都印象深刻,軟的,彎彎的,人一動,刀也動,嘩嘩直響。
“那種應該是軟刀,淬火處理后刀刃硬度比刀身硬度大的刀。軟刀的刀身較軟,易于彎曲成各種形狀。”趙宇說道:“能做軟刀的人太多了。”
“切,我只是知道這些還來找你做什么?”小狐貍不屑道:“那些人曾經和我擦肩而過。”
趙宇一怔:“你看到什么?”
當時,那些人不理會小狐貍,直接沖趙宇去,就著月光,她到刀柄上的一個印記。
這陣子她一邊忙活賺官年成的錢,一邊到處打聽,終于有了線索。
小狐貍取出一張白紙和鉛筆,三兩下就在上面勾勒出一個圖形。
小狐貍的畫功讓趙宇出乎意料,看她拿筆的姿勢和筆法,應該是學過的,基本功還不錯。
紙上畫出的是一個抽象的漢字,越看越覺得像個——鐵!
“鐵?”趙宇脫口而出:“現在打鐵匠在鄉下都不多見了,還真有鐵鋪?”
“有啊,我已經找到了。”小狐貍問道:“你記得咱們在官年成家見過的老毛騙不?”
鐵,趙宇念著念著,想起來了,在官年成門口有個吐的大叔,小狐貍叫他鐵叔!
“是他?”
“你和我走就對了。”小狐貍驕傲地撇嘴:“別小瞧咱們毛騙。”
兩人找到老鐵的時候,他正在一家小酒館喝酒。
酒館不大,人卻不少,一進去就是一股子熱氣,混著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和食物的香氣。
老鐵一個人呆在腳落里,就著牛雜鍋,喝著白灑,臉已經紅了。
“鐵叔。”小狐貍一個箭步竄過去,撐著下巴看著他:“缺買單的人不?”
老鐵嚇了一跳,看清楚來人,拍拍桌子:“你倆來得正好,剛賺了一大筆,別說我的單,這所有客人的單你們都夠買了。”
趙宇也順勢坐下,叫來服務生加了幾個硬菜,又叫了幾瓶啤酒。
看著已經微熏的老鐵,趙宇自我介紹道:“鐵叔,我叫趙宇。”
老鐵的眼睛通紅,斜著眼睛看他,大咧道:“我記得你,也曉得你,你現在名聲可響了,咱們圈子里的人都說你是個硬角色,后生可畏,名聲有了,接下來你想干嘛?”
“找一種刀的主人。”趙宇說道:“刀柄上面有個鐵字。”
老鐵一聽,把酒杯放下了,捏著自已的小胡子,皮笑肉不笑道:“小子,別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