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杰米冥頑不靈,死不悔改,還威脅趙宇要把讓他從學校除名,小狐貍氣不打一處來。
“哼,我說他是個洗剪吹,鐵叔還說我眼皮子淺,披的皮再好看也擋不住他齷蹉的心!”小狐貍罵咧道:“真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要是你,立馬把錄音公布出去。”
趙宇微微一笑:“他剛才走的時候我看過他的面相,這回用不著我出手。”
小狐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趙宇卻不肯說,只說過幾天就能見分曉,兩人這么一聊,之前的生澀突然沒有了,又像平時一樣熱絡。
趙宇看著小狐貍,冷不丁地說道:“不生氣了?”
“我什么時候生氣了?”小狐貍別扭道:“我那叫使小性子,不叫生氣。”
趙宇皺眉,暗想使小性子和生氣難道不是一回事嗎?
車里突然又沉寂了,趙宇也不知道自已說錯了哪句話,能讓氣氛變得尷尬……
死神獸,小狐貍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罵道,明明已經自然過渡,就這樣順其自然下去不是很好嘛,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學霸呢!
“咳,小狐貍……”
“行了,你別說話了。”小狐貍說道:“我現在聞到錢味兒,不生氣了,行嗎?”
趙宇終于落了心,默默地點頭:“你不生氣就好,不過這回賺的錢足夠你和鐵叔換個好點的地方住,要不要考慮一下搬家?”
小狐貍一臉詫異地看著趙宇,哭笑不得道:“神獸,不在那片打混,我們怎么搜集情報,哪知道這么多火點兒遇上事了?”
趙宇覺得自已今天不太對勁,光顧著考慮小狐貍的心情,有些邏輯性的事情都理不順了。
“行了,我和鐵叔會看著來的,你不用操心。”小狐貍一想到即將入賬的鈔票,開心地要飛起來了,開車的狀態也好了不少。
她一興奮,脖子上的項鏈墜子跑了出來,趙宇看著向日葵樣式的墜子,突然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腦海里劃過一幕,但一閃即逝……
奇怪,是以前見過這條項鏈,還是見過小狐貍?
沒道理,自已并不是在松北長大的,只是過來上學而已,大伯在南端的城市搞房地產,父母在中部做藝術品生意,三叔最簡單粗暴,搞的是美食。
三叔的名言是再了不起的人,都得吃飯,所以做餐飲肯定沒錯!
趙宇從小就天南地北地跑,至于小狐貍?
他本來想問問小狐貍的過去,想到她死去的母親,暗想這要是一問,好不容易用錢哄好的小狐貍又要炸了,自已還是老實點吧。
等到了松北,小狐貍直接開車去找老鐵,老鐵還住在以前的地方,只是洗手間重新清理過,以前那扇總是不打開的門現在就敞亮地開著。
被木條封上的窗戶也打開了,以前的房間又陰暗又抑郁,現在陽光透進來,門窗打開,就是一陣徐徐微風,讓人里里外外透著暢快。
就連老鐵的樣子也和以前不同,好像里里外外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