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義和言大師商量林找到一個八字相符的人,生出一個指定童女的時候,那東西就找過來了,附在我身上后不肯走,每天晚上出來和我對話。”
顏千道不敢回想那些個日夜,每天晚上都像被人按著,動彈不得,聽那個訓話……
他顧不得還有異性和小輩在場,拉開衣服,胸口上還有個印子,已經模糊看不出形狀。
“他說可以保我將來錢勢兩得,運勢無一,但一定都要聽他的話。”顏千道說道:“海洋,你還記得吧,那時候我們家遭受危機,急需要一筆錢,求著白子義。”
這些事顏海洋當然記得,他還記得白子義怎么樣高高在上,不時踏踩父親的尊嚴。
這些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
白子義不是什么好人,父親當時委曲求全,直到后來青蓮阿姨來了,父親還要幫他收留青蓮母女倆,這些是顏海洋當時的記憶。
現在看來,里面發生的這些內情,都和附在父親身上的東西有關!
“后來,我和青蓮第一次見面,小狐貍,你媽是個了不起的女人,靠著自已的力量拼命地想要活下去,她是為了活下去才答應給白子義生孩子的,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自已只能這樣!”
小狐貍的鼻子立馬酸了。
“我和她是一見鐘情,當初是為了求白子義才一直跑過去,后來是為了見她才過去,性質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再后來,我知道了白子義的計劃,我的打算是準備救走青蓮的。”
“我當時都想好了,哪怕白子義不給我金錢的幫助,只要青蓮可以離開他,我也心甘情愿,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家伙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讓我頂替白子義。”
“可能和自已愛的女人在一起,還有什么不行的?”顏千道說道:“海洋,我知道這樣對不起你媽,但我當時真的……”
小狐貍嘟起了嘴,顏千道說道:“后來你們知道了,青蓮懷孕,我們成功瞞過了白子義和言大師,白子義那個王八蛋,居然說怕自已受到非議,讓青蓮住在我這里,不過正好。”
怪不得,小狐貍一直覺得小時候沒受過什么苦,在顏家呆得挺開心的,還有顏海洋的照顧,原來如此,現在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什么,小狐貍心里復雜萬分。
“后來,在小狐貍要被火祭的那天,海洋放走了你們,你記得吧?其實我是在場的,我知道這些事,還幫海洋打了掩護,不然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對付得了言大師?”
顏千道說道:“不過我一直不懂,那家伙為什么要救小狐貍,一直不懂,直到最近,我好像明白了,他好像會預測術,預測到小狐貍會給他帶來的合適的容器。”
容器,是指神獸嗎?
“讓小狐貍出生是他的計劃,讓小狐貍母女倆離開也是他的計劃,現在,小狐貍終于把他要的人帶來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認命吧,不是他的對手……”
顏千道惶恐地拉著兒子和女兒:“你們倆快逃,不要再呆在松北了,馬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