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絕雷之徑?那不過是一塊數丈大的焦石!”
那名大賢目眥欲裂,憤怒的目光落在聞風身上,怒道:“聞風!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是要與天下為敵?可是要與圣道為敵?”
眾人聞言前方根本就沒有什么絕雷之徑,皆是震怒無比起來。
此時心中最后的一絲機會,亦被摧毀了,讓眾人瞬間絕望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惶恐得渾身顫抖起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但亦有不少人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著聞風,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聞風,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
另一名一直沒有動的大賢,冷冷盯著聞風,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殺氣,怒道:“你設這個局,便是為了刺殺白衣君,以奪青銅棺壓制天下?”
眾人聞言,皆是驚駭看著聞風。
這時,他們終于反應過來,無一不是怒火沖天,恨不得生撕了聞風。可惜聞風身前有雷霆阻擋,讓眾人根本近不了身,只能怒目而視。而他們亦沒有想到,在白衣君滅掉四大文王后,依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還敢再刺殺白衣君……
“你到底是何人?”
“為何要刺殺白衣君?”
“刺殺白衣君,于你,于天下,有何好處?”
“你以為奪得青銅棺,便可鎮壓禁忌?你這簡直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
那大賢怒斥起來。
“你莫要忘記了,三日前四大文王聯手,亦奈何不了白衣君。你可知道,為何四大文王奈何不了白衣君?那是因為,白衣君與吾等不在同一時空……”
“神威雷澤對白衣君,根本就沒有影響。”
大賢呵斥道。
“夫子錯了。”
那大賢還沒有說完,便被聞風打斷,他看向佇立不動,沉默不言的封青巖,道:“倘若神威雷澤對君上沒有影響,君上便能夠渡過神威雷澤。但是,君上卻需要借助云海雷舟,方能夠渡過神威雷澤。”
“諸位可知道,這說明什么?”
這時聞風掃視一眼眾人,繼續道:“說明在神威雷澤中,只存在一個時空,即使是君上,亦無法抵擋雷霆之威。在雷霆之威下,亦得要灰飛煙滅,魂飛魄散。而雷霆為劍,可斬破時空……”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似乎的確如此,要不然白衣君何需借云海雷舟?
“敢問白衣君,神威雷澤對您可有影響?”
一名文人帶著驚駭道。
封青巖聞言便點點頭,看向聞風便道:“這絕雷之徑,乃是你布置出來的?”
“是,亦不是。”
聞風沉吟一下便道,“這絕雷之徑原本就已經存在,但是即將要崩塌,只不過被小人精心改造過……”
“聞風,雖然你算到神威雷澤,對白衣君亦有不小影響,但你卻算錯一件事了。”那名大賢冷冷道,“你刺殺白衣君,是為了奪青銅棺。而青銅棺在神威雷澤之中,誰能夠取得出來?你莫要忘了,身后的絕雷之徑,已經被你毀去了。”
“這個不用夫子擔心。”
聞風淡淡道,沒有絲毫的擔憂,“既然聞某敢在神威雷澤中行事,便有把握從神威雷澤中取出青銅棺。”
“還有,既然神威雷澤對白衣君有不小的影響,那對青銅棺,亦必定影響巨大。你就不怕,青銅棺在雷霆神威之下,亦煙消云散?即使沒有煙消云散,就不怕無法再鎮壓禁忌?”
那大賢再道。
聞風臉色微微一變,亦擔憂過此問題,便恭敬道:“君上,雷霆神威可能毀青銅棺?”
“不能。”
封青巖道:“亦不會對青銅棺有絲毫影響,莫須擔心它無法鎮壓禁忌。”
聞風終于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看來聞某賭對了。既然是能鎮壓‘禁忌’的存在,又豈會輕易被雷霆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