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才學子的臉色,亦有些漲紅起來,但忍不住辯解道:“即使真是白衣君親口所言,亦無法否定是一句笑言。雖然白衣君為天下之大義,但亦可開個玩笑,這無傷大雅,反而會成為美談……”
這走來的白衣青年,乃是上仁書院的二師兄。
溫學溫習之。
大師兄自然是云天云青空。
自從封圣和白衣君皆是一身白衣后,似乎周天下的年輕人都喜歡上白衣了。
一些年輕學子原本就喜歡穿白衣。
白衣風采嘛。
白衣風采不是比青衣風采好聽?
白衣公子不是比青衣公子好聽?
“白衣君開個玩笑,的確無傷大雅,但白衣君不會亂開玩笑。”溫學搖搖頭,道:“不僅僅是我,云師兄亦認為白衣君不是笑言,或許白衣君真借來了兩道天運。”
眾學子聞言皆怔住了。
“這、這太過匪夷所思了吧?”有學子道。
溫學仰望天宇懸掛著的天運,便道:“但是,這借,卻不是隨便借,亂借。倘若借得恰當,借得合理,借得符合仁義,亦不是沒可能……”
“請問二師兄,如何才算是借得恰當,借得合理,借符合仁義?”
不少學子詢問起來。
溫學蹙著眉頭思索,片刻后便搖搖頭,道:“倘若吾已知,早便借了。”
在上仁書院的某一甲字院里。
“大師兄,這天運真能借?”
一白衣女子疑惑詢問。
“倘若白衣君所言不虛,這天運自然能借。”
一白衣青年頷首道,正是上仁書院最杰出的學子云天。
倘若沒有封青巖的橫空出世,云天便是儒教八十一書院,現今最為杰出的學子。即使在封青巖光芒照耀天下的時代,他亦沒有暗淡下去,反而越發耀眼了。
封青巖,準確來說,應該稱為封圣才對,早已經跳出了八十一書院,成為教主層次的存在了。
已經不可比。
所以,云天依然是八十一書院,最為耀眼的學子。
即使被稱為葬山書院三英的赫連山、顏山和周昌三人,亦有所不如。
其實,倘若沒有封圣的橫空出世,或許赫連山、顏山和周昌三人,并沒有今日般耀眼。他們三人,或者說,整座葬山書院,皆因封圣的橫空出世,才會變得耀眼……
倘若沒有封圣的橫空出世,葬山書院的十大弟子,根本不可能與三上書院的十大弟子相比。
他們或許出色,或許不凡。
但是,距離三上書院,甚至是十大書院的十大弟子,依然有一段距離,與云天更是有無法跨越的鴻溝。
但是封圣出世了。
于是,那縹緲的文運,便庇佑了葬山書院,縮短了葬山書院十大弟子與三上書院十大弟子的距離。
而赫連山、顏山和周昌三人,更是緊追云天其后。
因而被稱為葬山三英。
這不僅僅是少數人如此認為,周天下越來越多人,亦如此認為了。他們認為是封圣的出世,激發了赫連山、顏山、周昌等學子,亦激發了葬山書院……
葬山書院有一圣三英七杰,為天下所傳唱。
一圣自然是封圣,三英為赫連山、顏山和周昌,七杰則是葬山書院剩下的十大弟子外加一個劍雅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