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前來登風采樓的文人,漸漸少了。
畢竟太難太難了。
不少悄悄前來嘗試的大賢,都全部失敗了。
無數天才無一成功。
夜色漸漸深了。
封青巖悄無聲息來到葬山,畢竟已經有三年多沒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禁忌”出世。
不過在他行走的三年多時,倒是沒有聽聞有“禁忌”出世。
但是不一定。
所以需要親眼看到,方能夠確定。
片刻后。
他便來到葬宮大門前,仔細審視宮門,看到宮門多了兩幅禁忌圖案。
果然有禁忌出世了。
他并沒有驚訝,畢竟三年有余了。
倘若沒有禁忌出世,他反而會意外,覺得哪里出問題了。
“青甲?相柳?”
此刻封青巖閉上眼睛,仔細回憶前世的記憶,片刻后便尋到關于它們的記憶,道:“青甲,渾身布滿深青色鱗甲,可掠奪生靈之生機;相柳,形似蛇身,卻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
說完后。
他便睜開眼睛,看著兩大禁忌,平靜道:“是我親自去鎮壓汝等,還是汝等前來受死?”
“你有病吧?”
相柳的其中一個蛇頭,冷眼瞥了一眼封青巖道。
但是主蛇頭卻有些畏懼,瞪了一眼那亂說話的蛇頭,連忙討好道:“吾、吾等前來受死即可,不需府君親自前來。”
“你有病吧?”
那個蛇頭對主蛇頭道。
“你說什么?”主蛇頭有些惱火,恨不得一口便咬死那個蛇頭,也不看看眼前是什么人。
這不是找死么?
“你有病吧?”
那蛇頭繼續道。
嘶嘶——
主蛇頭大怒,吐著信子,冷冷盯著那蛇頭。
那蛇頭,最終還是有些畏懼主蛇頭,縮了縮頭顱,不再說“你有病了”。
“你呢?”
封青巖的目光轉向青甲。
但青甲卻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盯著封青巖,沉默不言。它渾身深青色,布滿了鱗甲,看起來倒是有些像是站立的鱷魚……
但是更加兇惡,滿面邪光。
封青巖沒有多說什么,打開宮門走進去。
青銅棺在他的念頭間,就化為一個黑陶花盆,一株彼岸花將要綻放……
此刻。
彼岸花的花苞指向西方。
難道兩大“禁忌”都在西方?
封青巖有些意外,怪不得并沒有聽聞“禁忌”出世的消息,這很有可能是在苦陀天出世。
苦陀天位是周天下之西,中間隔著飛鳥不可飛越的天壁山。
消息自然很難傳過來。
雖然世人不知道天下之西,還存在著一個苦陀天。
但是對于不少大賢來說,這并不算是什么秘密,他們早已經知道苦陀天有十三佛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