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什么什么,必死無疑。”
“還有,吾等恐怕亦要趕緊離開了,要不然亦要死在四荒域界內。”
“沒有造化云彩的庇護,吾等亦承受不起。”
“現在連北戶域界的天地,亦出現了不可名狀的詭異,恐怕天地即將要扭曲……”
“快走!”
眾圣沒有了造化云彩的庇護,心里再次恐慌起來。
雖然云彩依舊在前方擋住,沒有讓禁忌氣息沖過來,但是九州府主死了呢?
即使九州府主不死,云彩依舊擋住禁忌氣息。
但是。
擋不住天地的扭曲。
更加擋不住禁忌的不可名狀。
再不走,他們可能就要死在這里,禁忌的詭異,讓人根本無法防,更加無法抵擋。
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離禁忌。
越遠越好。
所以在此刻,有圣境瘋狂往南方掠去,一刻都不敢停留。原本以為,九州府主可擋住禁忌片刻,誰知道九州府主卻去作死……
這太坑了。
不過片刻間,便有越來越多的圣境離開。
但是,在他們掠出不遠后,猛然停下來,瞪大眼睛看向北方,似乎要去尋找那朵云彩。
但是,云彩已經不見了。
這說明,九州府主已經進入孤竹域界。
“不好!我族人還在云彩里。”
“不錯,我族人亦在云彩里,這如何辦?
“那九州府主,豈不是拉著我族人,一起去死?啊,怎么能這樣?”
此刻孤竹域界的圣境駭然起來。
“完了,完了。”
“這個九州府主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是怎么想,居然會想著去勸說禁忌?”
“還讓禁忌束手就擒?”
“這、這……”
無數圣境心急如焚。
可是此刻,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求云彩平安無事。但是,在禁忌的攻擊下,可能平安無事嗎?
“謝圣,快快讓府主停下,將我族人放出來。”
“還我族人!”
不少孤竹域界的圣境,焦急朝謝必安和老魔猿吼著。
“諸位不必擔心,即使府主有什么三長兩短,云彩亦不會有絲毫的損傷,必定可保諸族平安無事。”謝必安皺了一下眉頭道,“再說,府主不一定有事,甚至還有可能鎮壓了禁忌。”
“鎮壓禁忌?開什么玩笑?”
“雖然這朵云彩,的確抵擋住了禁忌氣息,但是,不等于可戰禁忌,這是兩回事。”
不少圣境慨然道。
“諸位只能相信府主,相信府主必定勸說成功。”
謝必安道。
“勸說禁忌?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剛才怎么沒有阻止?你這不僅僅讓你府主送死,還拉著我族人一起送死。”
不過在孤竹域界的圣境焦急時,域外的圣境倒是漸漸冷靜下來。特別是,之前欲要追隨封青巖的圣境,此刻仔細想了想,似乎府主不一定就是送死啊。
若是絢麗云彩,真是造化云彩,說明斷魂絕色禁地的主人,基本是造化圣皇的存在。
即使還沒有真正成為造化圣皇,亦是一只腳踏入皇境的存在。
這說明,斷魂絕夢禁地的主人,絕對是冥天里的第一人。
第一人是什么概念?
鎮壓禁忌跟玩沒有什么區別。
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