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壇、第六壇、第七壇……
這下連杜云都看傻眼了,要不是滿屋子飄蕩著酒香味,他都懷疑白名喝的是水。
不過就算是水,七壇子下肚膀胱也會憋爆的吧。
于是杜云得出了一條結論。
白名的膀胱很大。
當白名喝到第十壇女兒紅時,西半湖放棄了,他到現在才喝下第五壇,胃里已經開始翻江倒海。在看白名,臉不紅心不跳,好像才剛剛熱身。
這尼瑪!
現在的年輕人喝酒都這么兇的么?
“西半湖前輩,你不喝了么?”杜云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西半湖擺了擺手:“不喝了,撐的慌。”
“其實前輩也沒輸,在我們來之前,你就喝了一整天吧,我們這種贏法也算是勝之不武。”杜云很會說話。
西半湖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后說道:“你來這里到底為了什么?”
杜云知道現在可以談正事了,走到西半湖身旁的圓蒲團上坐下:“前輩!我進門的時候就說過了,我是受人之托來找你談談的。”
西半湖挑眉:“真是我那愛徒讓你來的?”
“沒錯。你叫西半湖,是個出色的丹師,你的愛徒叫西柳煙,是十二年前你在這山腳下撿回來的孤兒。之后你們師父相依為命,柳煙上山采藥,你負責煉丹,結果半個多月前,你研制新丹藥品種,煉出一爐毒丹,可柳煙并不知情,采藥回來后誤吃了毒丹身亡。”
“前輩就是因為這件事愧疚不已,成天萎靡不振,借酒消愁。”
西半湖驚呆了。
這些可都是秘密,只有他和徒弟西柳煙知情,杜云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你,你真的見到柳煙了?她在哪?她沒死么?”西半湖朦朧的眼眸里總算有了一絲光彩。
杜云說道:“前輩先別激動,柳煙的確死了,不過她化作鬼魂繼續存在人間。”
“其實有件事我比較疑惑,前輩不是道士么,難道不知道天底下有鬼?”
西半湖搖了搖頭:“道士只是籠統的稱呼,其實道派有十幾個分支,我的師門叫四方樓,是煉丹一脈,只傳承了煉丹方面的知識,其他的并不了解。”
原來如此。
杜云明白情況后,跟西半湖解釋道:“前輩應該聽說過江城的青云山吧,那里面的道士傳承了捉鬼一脈,能夠見鬼捉鬼,這件事告訴我們什么道理?”
西半湖思考片刻,不確定的說道:“告訴我們,道派很厲害?”
杜云翻了翻白眼:“告訴我們,這世上真的有鬼。”
西半湖恍然大悟:“小友!難道柳煙的鬼魂就在這里?”
杜云點了點頭。
西半湖激動的站了起來:“小友可有辦法讓我見到柳煙徒兒?”
杜云想到了青云山使用的那種臨時開天眼的秘法,可惜杜云不會。
這時,西柳煙說道:“我做鬼這半個多月,聽聞了好多消息,據說青云山的道士利用尸血涂抹在眼皮上,在用靈氣催動,便可臨時打開天眼,見到鬼魂的模樣。”
“尸血?”杜云一陣惡寒。
西柳煙也覺得把死人血涂在臉上的行為很變態,于是又說道:“大哥哥,你說活人的血涂在眼皮上行不行?我師父雖然不主動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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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天天煉丹吃丹,境界并不低,催動靈氣是沒問題的。”
這種事杜云沒試過,也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