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直接上了雷重的車。
雷重沒有開車,他在等吳小花的解釋。
“如果我說他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那你信不信?”吳小花問道。
“那要不要打電話報警?我這幾天都在這學習,他是盯上我了。”
嘶--他還真信了?
雖然吳小花覺得這貨是對自己的臉太有自信的原因居多,但是吳小花不可能真的讓他報警。
吳小花掛上了他的電話。
“不報警?”
“我也想,可惜警察管不了祂。”
“他是位某二代?”雷重問。
“從某一角度說,祂是一代。”
“一代?這么年輕?”
如果說二代多是敗家子,那么一代無疑是讓是佩服的。
“想不到你的人脈這么廣!”雷重真心佩服。
他自從第一次見吳小花,吳小花便認識光頭哥,認識總監。
這分別之后,再見面,他連創一代都認識了。
雖然這人有“病”,但是有“病”的一代就不是一代了?不存在的。
當然,雷重也沒有讓吳小花介紹他認識。不是不想,是沒有那么厚臉皮。
在他們離開后,有一個人找了過來,孫莉。
孫莉第一次考驗是0分。她自然很不滿意。
自己難受了一個月,這么巧,公司接的戲又碰上了吳小花。
她當然要與吳小花聊一聊,因為吳小花代表了機緣。
然而,人家根本不跟她聊。
不聊就不聊……怎么可能?
怎么想也要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去,所以她隨后便趕了過來。
然而,一到這酒吧。孫莉只覺天雷滾滾,心情比吳小花不跟她聊,還要糟糕。
太可惜了!
長的那么帥!為什么偏偏是同志。這也太糟蹋資源了。
桌桌都是兩個大男人膩歪在一起,白癡都知道這里是什么地兒了。
孫莉進的快,逃的更快。臉色慘白,有如大病一場。
這真的是很糟糕的狀態了。比自己拜不了師,還要糟糕。
他喜歡男人,所以才收我大哥的嗎?
她不想這么想,但是剛才去的地方,她又不得不這么想。
畢竟他大哥都拜師成功,她卻得了個0分。現在,這個理由足夠強大。
另一邊,月白長袍的男子在酒吧外喂流浪狗,并與其交流著。
淡雅如霧的燈光里,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致如美瓷的肌膚,一頭雪白的長發,仿佛希臘神話中望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看到他,再想一想這是什么地方。孫莉又嘆了口氣,她被打擊的更厲害了。
實在是太浪費了!
就在她轉身上車,打算離開這個傷心地的時候。
“咳咳,姑娘。”對方開口了。
“你叫我?”孫莉轉身。
孫莉是一心想離開這里,但是對方一出聲,便仿佛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她不得不留下。
對方點了點頭說:“我想請你幫幫我。”
“可以,你上車吧!”孫莉看著他那張紙白,隨時會死的臉,同情的打開車門。
對方上了車。雖說冬天已經到來,但是初入冬,并不是最冷的時候。而他上了車之后,哪怕車子中有暖氣,也變的呼氣成冰,冷得要死。
再看孫莉穿著超短裙,跟沒事人似的坐在駕駛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