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靈看了下王旺達道:“他讓我們說。”
“那就說吧。”吳小花看向他,說出臺詞,“你來了。”
不是吳小花不管雷重,相反,他會與其一起演,就是在幫他。
畢竟吳小花會的能力,除了入夢術外,都不適合救人。
不管是僵尸拳,還是居合斬,都是用來殺人,而不是救人。
畢竟泉靈上了雷重的身,就像是擁有一個人質一樣。而入夢術的發動,需要時間。
泉靈道:“我來了。”
“你不應該來的。”
……
在這里,將軍與東方不敗,說了一通各自立場,便是武斗場面。
“快,上威亞。”王旺達完全看不出雙方的詭異,他簡直興奮的要噴了。
泉靈:“我為天下人聚有水源……大旱,我努力擠出最后一滴水,使其不渴死。大澇,我又疏導水汽,很其不澇……可是天下人又有幾人記得我泉靈?!其實負心的,應該是天下人!”
導演皺眉,這臺詞怎么有種武俠轉神話的趕腳,竄場了?
不過王旺達還是沒有叫停,其實任有演員發揮,演員說出什么樣的臺詞都有可能。
比如他曾經拍過的片子。
劇本上是:一進場,幾個妹子就叫到:“好帥啊,帥哥……”
對于這樣的稱贊,沒什么出彩的地方。
于是有一個女演員自由發揮,把臺詞一改就高明得多:“這要是我的男朋友,我保證讓他每天都下不了床……”
當時那位王京導演便開心說:“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沒毛病。這臺詞一改,挑的男人心中直癢癢,是媚而不俗,樂而不銀……”
現在,王旺達盯死了監控,他并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味臺詞的味道,他需要的是把一切記錄下來,事后有的是時間雕琢。畢竟在他看來,這兩個演員似乎是入戲了,越不打攪他們,效果越好。
時間到了,發動--入夢術。
眾人齊齊睡去。一名身穿灰色衣服,臉上帶著青氣的男子從雷重身上顯化。從他顯化的那一刻,吳小花就感受到了那種狠厲。
“我并不認識你。”在把其從雷重身上攝出,吳小花反而冷靜下來,哪怕他感覺到了對方一身的殺氣,似乎是真的要殺他。
不過這也正常,把一個類神魔的存在從人身上驅出,可不是什么多好的經歷,要殺他,也沒什么不對。
然而這時候,雷重的身子開口道:“冕下,對不起!他是我第一個信徒。”
嘶--
只瞬間,吳小花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香火信仰。
受香火之功,則承其因。
這第一個信徒,便是泉靈的第一個因。
而且很明顯不是什么好因。
事實上但凡活人最初信仰,都不是多么美妙的信仰。
其初始的信仰無不流動著血腥與死亡。
而泉靈的提醒,也在證實這點:“小心,他們最初信仰我時,是舉行的活人祭。他很可能對冕下出手……”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這可是最初的信仰。
“讓你做一個明白鬼,我與你無冤無仇。記得殺你的人是黑山,到了閻君殿告訴判官,你被殺是光榮的祭了神。帶有這份榮光。你的下一世會投生在你一個很好的家庭。”灰衣男子說完他的信仰,跨前一步,抬手就是一拳砸向了吳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