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凌月看著晶瑩的菱形體,雖然她不用呼吸,但感覺有些窒息:“哥……真的……就給我當玩具了么?”
“在我改主意之前,快把手放上去。”骨傲天側過頭不忍去看。
“好了……我可沒你那么殘忍,奪人所愛這種事我干不出來。”骨凌月拉起了哥哥的手,“再說,我早就知道了,若論孤獨這件事,你比我嚴重得多。”
“別……別來這套,有知識為伴,我的人生非常充實……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別嘴硬了,你再喜歡學習,我看你學習的時候也從沒笑過。還記得特別小的時候一起打魂斗羅么?那是我見你笑的最歡的一次!”骨凌月指著水晶體道,“游戲,就是要一起玩才開心。”
“一起?”骨淩月茫然地看著水晶體。
“對,一起。”骨凌月比劃道,“我們一起把手放上去。”
“這……太胡鬧了。”
“老滾說的是繼承,不是復制對吧?而且他沒說必須是一個人。”骨凌月的表情出奇地詭異,“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一起啟動它,創造出來的……不是我們的復制,更像是……我們的合體對吧?”
骨傲天很想咽吐沫,他少見的詞窮了。
骨凌月的面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詭異:“不會很好奇么,繼承了我們的聯合體,他或是她,會是怎樣的?”
骨傲天強行回復心神,認真回答:“恕我直言,根據遺傳學理論,智障的可能性較大。”
“是思想和性格,不是血統,你想什么呢。”
“那你能不能別用生育這種比喻。”
“誰說生育了?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吧??”骨凌月強行把骨傲天的手按到了菱形體的右上面,自己則用另一只手貼在了左上面。
瞬間,二人感覺自己在被吸入,能量不可控制地流向了菱形體。
菱形體開始泛出銀光,銀光圍繞著晶體開始飛速旋轉,在快到不可見的閃爍中愈發刺眼。
銀光炸裂之時,骨淩月的手卻突然被水晶體震開,她還來不及說什么,面前的光芒已經開始消散柔化,直至凝結成一個巴掌大的懸空投影——一個身披白紗長裙,蜷睡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體微微一抖,從睡夢中蘇醒,沉溺于舒適的睡眠不情愿地舒展身體,伸了個大懶腰,撓了撓散亂的黑發,而后又揉了揉眼睛,努力睜開雙眼。
她嘟著圓臉,表情感覺隨時都要哭,可看到骨傲天的時候,卻露出了小孩子那種最滿足的微笑,用一種令人心疼的嗓音輕吟:“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