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湖泊里面抓了幾條魚,三人一遍燒烤著,李江寒一變從包袱里面把六枚蛇涎果拿了出來。
“吶,給你兩個。”
李江寒把兩枚淡紫色的蛇涎果推到煌天面前,煌天諂媚的笑著,點頭哈腰的就把兩枚蛇涎果接了過來。
也不在搭理兩人,抱著蛇涎果就跑到胡波邊上,準備開始吞服了。
剩下的四顆李江寒也沒客氣,本來給白妍心三顆的,白妍心說什么都不肯收。
沒辦法,李江寒也只能拿回一顆,給白妍心兩顆。
白妍心看著手上的蛇涎果,也沒有著急吞服,而是坐在大樹邊上,開始警戒周圍的情況。
李江寒也知道,吞服天材地寶最為忌諱的就是中途有人打擾,一旦被打擾,輕則天材地寶剩下的靈氣散去,重則走火入魔,修為毀于一旦!
就這樣,白妍心和李江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其實李江寒心中一直有著一個疑惑。
那就是白妍心的父母。
在李江寒的記憶之中,白妍心的母親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顰一笑之間,都有著無限的風情萬種。
可偏偏,李江寒一看到白妍心的母親,就忍不住想要低頭俯首稱臣的感覺!
小時候不懂,以為是自己害怕她,現在越想,越覺得白妍心的母親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至于白妍心的父親卻是一個十分和藹的人,小的時候,可沒少帶自己和白妍心上山打鳥弄燒烤吃。
就連這些制作調料的本事也是自己和白妍心的父親一起搗鼓出來的。
可迷迷糊糊之間,李江寒記得好像是在九歲的時候,還是十歲的時候,自己就再也沒有看到這兩人了。
尤其在那一年,也就是他們兩人消失的最后一個晚上,李江寒做了一個很短很短的夢。
這個夢,只有白妍心的父母,兩人并肩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笑呵呵的摸著自己的小腦袋。
“江寒,伯父伯母有事出去一趟,你啊,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心兒,你要是不好好照顧她,以后我可不讓心兒做你媳婦!”
自打那時候起,李江寒也不叫白妍心為心兒了,張嘴一個心兒媳婦,閉嘴一個心兒老婆。
可整整六年了,白妍心的父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
躊躇一番,或許是自己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白妍心疑惑道。
“怎么了?”
“媳婦,你說……你說伯父伯母要是回到村里面,發現你不見了,這可咋辦?”
“不會的。”
一說到自己的父母,白妍心的雙眼之內出現了一絲惆悵,這才開口道。
“在我父母離開我之前,他們就告訴我,等我覺得自己有了自保的實力,就讓我去月陽宗。”
說著,白妍心從脖頸之上,取下一塊乳白色的玉佩。
這個玉佩李江寒也看見過幾次。
玉佩只有小拇指大小,上面刻畫著是一條白狐。
如今近距離一看,李江寒不得不感慨,雕刻這玉佩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
這白狐刻畫的是栩栩如生,尤其那一雙眼睛!李江寒都有種錯覺啊!這白狐不是玉佩,而是活生生的狐貍!
“好看吧。”
白妍心嘻嘻一笑,又把玉佩掛在脖子上,這才開口道。
“我父親說過了,若是在月陽宗之內,有著任何的麻煩,只要把玉佩交給月陽宗的宗主,可保我和你的平安。”
“這樣啊。”
李江寒點點頭忽然覺得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