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酒杯可還行?
看來邢昊是真的氣個夠嗆。
項陽心道,按理來說是不至于這樣的呀,難道梁丘過分解讀了自己的意思?
他道:“現在人在哪呢?”
“邢道友與彩衣仙子仍在待客廳對副宗主詢問項長老您的下落來著。”羽然長老道。
項陽緊了緊手中裝有幽冥花的黑色塑料袋,道:“麻煩羽然長老施展法術帶我過去。”
羽然長老點頭應允,隨后她施法托起項陽,向待客廳飛去。
待客廳內。
邢昊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梁副宗主,我結拜二弟他一個大活人說沒就能沒了?”
梁丘笑瞇瞇道:“邢道友息怒,項長老他只是我靈藥宗的客卿長老,來去自由、無拘無束,況且雙腿長在他的身上,他想去哪里我哪里知道的呀?”
“胡說!我二弟當時可是醉的不省人事,他怎么可能蘇醒離去?”邢昊憤然道。
他是知道青云猴酒的厲害的,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凡人能喝一杯青云猴酒已經是了不起的了,昨天下午自己那便宜的二弟可是喝了足足好幾杯,理應醉上三天才對。
一定是這個姓梁的怕自己覬覦二弟種植靈藥的本事,然后把人給藏了起來!
梁丘聽后心里無語,還醉的不省人事?
可別扯淡了!
羽然都已經說了,那個姓項的小子偷奸耍滑,最多喝了一杯酒就不得了了!
自己當時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一看這小子就常干這事兒,轉移注意力,趁機賣酒。
梁丘道:“酒醉因人而異,也許項長老他體質特殊,醒酒比常人快上幾倍也說不定呢?”
一旁的紫云落一直都沒有發言,有邢昊沖鋒陷陣就夠了,她從昨天就知道了,青云門門主那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獨子居然會跟靈藥宗的一個客卿長老結拜?
這事兒說出去都沒人信!
不過這也間接證明,昨天下午那個項長老醉酒之言應該是真的。
紫云落這小丫頭沒有什么太大的壞心思,她只想著成為煉丹宗師,所以只要能對成為煉丹宗師有益處的事兒,她都很在意。
當她聽說項陽可以種植培育出幽冥花以及其他滅絕靈藥的時候,她便想著能不能套套近乎,以較低的價格購買一些靈藥,畢竟她的靈石也不是很多。
她不像邢昊那樣摻雜著門派間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
兩者本質上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因人而異?好!”邢昊忽然恢復平靜,他道,“梁副宗主,我的名聲想必你也聽說過,多的話不說,我限你一天之內將我二弟交出來,否則你靈藥宗……”
他的狠話還沒撂完,項陽便拎著黑塑料袋走進來道:“喲,這是怎地了?吵架了?有話好好說嘛!”
“二弟!”邢昊看見項陽走進來后,閃身過去關心道,“你跑哪去了?大哥擔心壞了!”
項陽還未說話,邢昊便道:“這靈藥宗不待也罷,二弟,你且隨我回青云門,我……”
邢昊話說一半,梁丘一聽當時就不樂意了,他插嘴道:“邢道友,你當我面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合適阿?”
他這話說的已經很委婉了,這要是把邢昊換成焚香門的許奇再試試?
估計梁丘張口就罵、抬手就打了……
挖墻腳哪有明著挖的?
實在是太過分了!
其實梁丘心里害怕的是,萬一項陽答應了怎么辦?